“所以,不管我会怎样,你先把行军打仗、练兵屯田的本事学好。以后不管你是在京里驻守,临危受命地出战,还在在外镇压一方抵御外敌,不都得先练好本领么?你担心的事情,以后真发生了,再为之困扰罢。即使你想远走他乡不再还朝,也得有那能耐,是不是?刚才的陷马阵,你推错了好几次,再来!”
花厅回廊外,李圣平默默转过身去。
他似乎有点明白上一世的战魁梧是个什么想法了。
哀守一不争,怒守一自贱,更恨他这个做皇帝的委屈忠臣。战魁梧于公不能背叛帝国,更不能辜负守一的志向,所以终其一生都在为帝国开疆扩土;然而于私情,又实在恨他这个皇帝,于是宁可冒着被他猜忌的风险,远走边关,十年不朝。
走到园子里,李圣平心事重重,春峰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人,战小郎孩子心气,主人生气,告诉大将军也就是了,憋在心里,伤身伤神哪!”
李圣平摇摇头:“我哪里生气,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罢了。战魁梧小孩儿心性,我焉能不知?春伯不必担心,我走走就好了。”
“真是如此,做奴婢的,就放心了。”春峰笑道,“请主人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