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叔叔。”他优雅的朝程若秋打着招呼,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这个人,但是今天看到他还是让他一下子把程若秋认出。
程若秋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这个英俊优雅的温和男子就是他的侄子吗?才隔了六年以前那个不到自己肩膀的小男孩就完全长成了一个成熟富有魅力的男人,
少爷意识到自己的叔叔投射过来的赞叹目光,眼角微微弯起,还是比较满意他的反应。
“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少爷一般不会过问这种事情,但是因为是他的叔叔要求的,所以他就给这位稀有的客人一个面子。
“你的下人肆意糟蹋玩弄这个孩子。”程若秋起身,依然抱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孩子。他不抱着也没法,因为那孩子像树懒抱着树枝一样不要命地抱着他。
“噢?”少爷犀利地扫过那个男孩,转向一旁的管家,“这个男孩是谁?”
“少爷,这是昨日死的小黄鸟的弟弟,因为他姐姐辜负了您的宠爱,罪大恶极。所以他被连带贬为了低等奴仆。您以前也曾经宠爱过他,他是您的宠物之一。”宠物比情人低上一个档次,但是身份比普通的奴仆还是要高贵的多。
奴隶?少爷轻轻哼笑了一声,周围的奴仆吓得猛的颤抖了两下。他逼近程若秋以及那个男孩,将细长的马鞭伸向程若秋的怀里,灵巧的拨开了包裹着男孩的衣服,点住了男孩的紧绷的小腹。
“下来。”少爷不动声色的朝着一直紧闭着眼睛,但是睫毛却不停闪动的男孩下着命令。
程若秋以为男孩惊吓过度而昏厥过去,刚要开口说话,没想到他怀中的男孩突然松开他,翻滚到地上,瑟缩起来。程若秋惊讶地望着眼前的情景。
“躺下。”少爷把玩着手里的马鞭,看似无意的下达着命令。
男孩顺从的躺到地上,并且慢慢张开了双腿,将自己被蹂躏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身体却不停的颤抖。在做宠物的时候,他不停的接受训练,对主人的命令已经相当习惯。虽然训练他的不是少爷,但是他的身体对这样的命令却自发的做出了反应。
少爷用马鞭滑过他还干净的胸部一直来到大腿内侧,并且在他的□流连起来。这种有技巧的爱抚滑过男孩敏感的肌肤,让男孩不禁溢出哼声。
少爷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语气缓和的问到,“你们是在什么地方遇见这个奴隶的?”他询问的对象不是男孩而是那两个颤抖的魁梧的马奴。
两人不是傻子,如果告诉少爷是在马圈的话,他们让一个下等奴隶接近马圈一样是死罪。
“回少爷,是在马场附近。”一人面部抽搐,满脸冒汗。
“然后你们就把他拖过来满足你们?”少爷挑拨的男孩不时发出làng_jiào,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审问两个男人,“我不记得我何时允许你们在工作的时候来泄私欲。”
“罗伯特,擅离职守者该怎么办?”
“要被烧死。”
“不,不要啊!少爷!”一个马奴听到这个绝望的判决立即高声求饶,“我们没有擅离职守啊!我们一直在马圈工作。”
“欺骗主人可是罪加一等!”罗伯特黑着脸教训两个人,“还不赶快说实话!”
然而他们显然已经语无伦次,横竖都是那几句求饶辩解的话,“饶了我们吧,少爷,我们不想死啊!”
一旁的程若秋呆若木鸡,他原本只是想替男孩讨个说法,没想到他的侄子还没审问到那个男孩的事情就因为擅离职守这样的罪过要把这两个人给杀了。
少爷停下马鞭的爱抚动作,轻声问着男孩,“他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你的?”
男孩已经满头是汗,虽然浑身打颤,却咬着牙不说话。这是一种无声的抵抗,四周的仆人见状暗自唏嘘,少爷最讨厌别人反抗他,搞不好会连累到他们。
果然少爷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悄然收回驻足在少年身上的马鞭。一旁的黑脸汉子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把男孩从地上拎起,解开自己的裤子提枪就要上阵。
“等等!”程若秋看情形不对,连忙走到汉子身旁欲将男孩抢夺回来。他扭头对着英俊的侄子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叔叔,”少爷语气里的压迫感强烈了许多,“奴隶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学聪明的。”
“你这样虐待他们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程若秋显然不同意侄子暴君般的政策,“让我来问他。”
罗伯特心里暗呼不妙,如果一个外人问出了原由抢去了风头,那么少爷的面子恐怕要挂不住,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这一庄园的奴仆。
“程先生,我劝您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少爷肯亲自过问是他们莫大的荣耀了。”他黑着脸对程若秋说道。
少爷并没有理睬他的叔叔,而是对黑脸汉子说道,“我让你停了吗?”
黑脸汉子连忙将男孩悬空托起,把尿一样的举着他,举起自己的硕大,不由分说挺入男孩血淋淋的后穴内。
男孩就这样当着程若秋的面,惨叫一声,被活活侵犯。
“不要停,”少爷像欣赏艺术品般望着痛苦的男孩,“你不说我会多派个人上你。”
“噢,不!不要……少爷,不要啊!”男孩在忍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身体的煎熬开始求饶,哭喊。
“乖孩子,痛的话,就告诉我。”少爷一般哄劝着男孩,一边示意侍卫看住脸色变的极为难看的程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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