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秦可再次将饱胀的分身用力插入他的身体,感觉那被春药腐蚀的媚肉立刻缠绕了上来,看著严粟不自觉的摇晃著腰臀,真是太满足了。
“唔……”严粟咬著唇忍耐这可怕的快感,把更多的呻吟都堵在了喉间,身体越是兴奋,心里就越是觉得悲哀,这样沈浸於ròu_yù快感的可悲身体,让他对自己憎恶到了极致。
秦可不悦於严粟的倔强,再次发狠的向他的身体深处撞了进去,试图瓦解他的抵抗,逼出他更多的声音。
“唔……啊啊……痛……不……啊……那里……啊……”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让严粟再也承受不住,更多低沈悦耳的呻吟流泻而出。
“粟哥,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叫,再叫啊!”秦可受到他魅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