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只好伸出手去,死人类递给我钱的时候,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按人类的思维逻辑,我一定是那种比较没用的男人,上次是伸手向瑞借钱,这次是死人类,惭愧惭愧!
眼看那女子在我们的拖拖拉拉中即将在人群中消失,死人类一急,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拉了一下,就见那女子趔趔趄趄的后退了几步,几乎没后背着地的摔在地上,后面立刻有绅士怜香惜玉的扶住,我好笑的看到那衣冠楚楚的绅士扶住那女人的同时,不忘把她口袋里的战利品一件一件不着痕迹的据为己有,真是活生生的一报还一报。
不知就里的女子还点头表示谢意,我见死人类已经开步跟了上去,便转身往机场走去。
那送提单的总公司职员是个精悍能干的小个子,我递钱给他后,他立刻把厚厚一叠敲过章的提单交给我,不忘把写上金额的发票一同放到我手中让我去报销,我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不禁对总公司的行事方式有了另一种认识。
回去那个角落没待多久,我立刻感觉手臂被人拉了一下,大概是上回被我脱掉外衣挣脱,死人类总结了失败经验,决定改掉恶习,不扯我后领了,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定了定神,发现那女子在某个小巷的尽头,脸上珠泪横流,我见犹怜的正盯着死人类簌簌发抖,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一手扶着墙一脸恶霸样的死人类估计会被当成sè_láng乱棒打死。
那女子发了一会儿抖,我的凭空出现,似乎是勾起来了她对我们私闯民宅的记忆,疑惑的打起手势:“又是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我和死人类对看一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我们又不是警察局的,难道要说路见不平抓小偷?
因为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和死人类只好相对沉默。
那女子却因为我们的沉默害怕起来,伸进口袋里的手摸索了一下,摸出来一个别针,神经质的搓揉着,片刻后,朗朗晴空,青天白日居然半空中诡异的出现了一团粉色浓雾,雾团落地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娃娃脸的少年。
“你们要对我姐姐做什么?”少年走到年轻女子身旁以护卫的姿态怒视我们,“两个大男人合起来欺负一个聋哑的弱女子不觉得可耻么?”
真是天晓得,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不过在被死人类扯过来前他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看那女子哭得这么可怜,我不禁狐疑的看了死人类一眼。
“我走到她旁边她已经在哭了。”死人类彷佛挺冤枉的样子。
结果他弟弟耐心的跟姐姐打了半天手语,死人类在一旁看了半天告诉我,那女子是因为偷来的赃物丢了才伤心的。
这个?原本就是不义之财,自然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这有什么好哭的?
再看看那少年,一身的运动服,实在很难令人把他与手执佛尘一身道袍的形象联系起来,还是这少年是个魔法师,最近魔法师都流行这种打扮吗?但他身上分明留着淡淡的,古老的檀香味,似乎是凤凰一族特有的。
他应该就是送凤凰公主离开人界的媒介了。
瑞说凤凰公主已经平安回去了,但我对她回去的详细过程还是充满了好奇,眼前这个看起来明显未成年的少年真的有打开异空间的能力么?要知道平日里我们虽然瞬移时会擦过异空间边缘,但到底是没有真正进去过的,而且在掠过时感知度极低,压根儿不知道那里是兵荒马乱还是宁静祥和。
碍于和那少年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我斟酌了半天字句,结果还是抵不过好奇直白的开口:“凤凰公主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到她的族里?”
少年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我:“你怎么会知道?”
我见他个性率直,毫无隐瞒掩藏的坦率反问,一时间对这少年大起好感,耐心的把鹰王的委托和他身上沾染的凤凰族特有的檀香味告诉他,当然略去了瑞告诉我的确定凤凰公主平安的信息,这个若一同说了,就显得我刚才是多此一问。
刚才已经跟他姐姐确认了我们不是害她哭的元凶,加上少年显然跟不错的样子(过了这么久他身上的檀香味我还闻得到就说明小公主不是跟他待了很长时间就是曾经贴的极近),他笑着指指从他走出来后又飘回半空中的雾团说,“就是用这个送那凤凰公主回去的。”
从刚才就一直在一旁听我们讲话的死人类感叹一句:“原来神话小说里所谓的腾云驾雾是真有其事!”他颇为向往的看着少年,我猜他下一句一定会说“带我坐一次吧。”
果然,死人类对少年露出景仰的神情,“不知在下可有此荣幸体验一下这御风而行的神奇法术。”
大概所有的少年人,都有一种得到成人肯定的心愿。我记得自己还是个人类时,每每父亲大人寥寥几句称赞我画的水墨画后,都会兴高采烈一整天,那少年也不例外,死人类夸张的仰慕神情显然成功的取悦了他,他微红着脸点头,双掌合拢旋转着做了一个动作,口中低声念叨几句,只见在半空中飘荡半天颜色渐淡的雾团缓缓变浓变大落到地上。
少年腼腆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姿势很不熟练,显然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
我犹豫的看了半天那个湿漉漉的雾团,对于一大堆由雨滴聚成的东东用来载人,实在是心存怀疑,可不幸旁边站了个行动速度比思考速度快n倍的死人类,还来不及考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