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出门就被两个身材相当有料的硬朗男人强行请上了车。
☆53、绑来见个面
没被蒙了眼套了头,只是手被倒绑在身后,一边坐着一个壮硕的男人,盯得他死死的,窜逃无门。
夜暗,月满,星璀璨,沿街灯火绚烂。
自然广场上了立起了三三两两的花灯,商场门前挂着巨大的红色条幅做着上元节促销,闹市边缘卖手工元宵的摊铺老板卖完最后一份儿开始收拾笸箩……
车外,到处弥漫着节日气息。
车内,程清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任流光在眼底滑过,看着司机驾着军用越野车环城大半周,最终驶向西郊,进入了山区。
这个方向……难道是军区大院?
啧!哥可真是荣幸呦!
专车,俩保镖,上赶着请哥来围观么?
程清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借着皎白的月光,极其认真地观察起沿途的风景。
至于担心什么的,就让它去死吧!
就算秦三少抽癫狂了,也不会把他弄到这么庄严的地方来收拾他,他没那能耐。
所以,不是秦三少的话,那会是谁呐?
哥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对木有仇家,十有八九是受老流氓的连累了呐。
朗?朗。
真期待呐!
柏油路不长,约莫三五分钟之后,越野车稳稳地停在了一道大门之前,门口,两个挎枪站岗的士兵站得笔直。
“啧!”程清用肩膀拱拱右侧的壮汉,“哥们儿,那枪可真帅气,新款保密武器?”
“嗯。”被拱的壮汉嗯了一声,嘴角抽搐。
另一个壮汉默默把脸扭向窗外:这货脑子不正常,大概除了首长,无人能收他,真心的!
孩子,首长再万能他也是人,不是神。
神都有d不住的时候,何况是人?
好吧,或许,人真得比神禁造多了。
百十年前,强大的人类吃了那么多毒胶囊三氯氰胺苏丹红以及乱七八糟的馒头萨琪玛什么的,照样能活的欢蹦乱跳的,那就是铁的事实啊!
越野车停在独院前,程清主动跳下车,尽管双手依旧被反绑着,步伐却优雅从容,很有那么几分临危不乱的意味。
独院内小桥流水,果树上挂着几个柿子一把黑枣。
仿若心有所悟,抬头望着二楼某个窗口映出来的灯光,荡漾地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惹得某个小正太推开了窗户,冷眼盯着院子里的程清,程清无端有些失望,却笑容更加灿烂:“hi!”
“闭嘴,吵到人休息了。”窗户又无声的关上。
程清撇嘴,挑眉看刚抖完眼皮子的两个壮汉:“哥们儿,接下来去哪儿啊?”
“去见首长。”
程清被带到了朗英翰先生一楼的书房前:“报告首长,人带到了。”
“洋子,咱那混蛋儿子死活要娶得媳妇来了呐!”朗英翰低声呢喃,继续用鸡毛掸子掸书架上的浮尘,“进来。”
语调平静、沉稳,声音完全符合了程清的审美。
书房内,高大的男人背对着门,肩上晃着金色的一穗两星。
ròu_tǐ比例完美,宽肩窄腰长腿,线条优美,蕴满力量,裹着迷彩作战服,像极了豹子。
男人转身,脸上挂着淡笑与程清对视。
比老流氓少了副眼镜,多了融进骨子里的气势,完美……
程清挑眉,嘴角弧度加深,优雅的笑容瞬间变得风骚无限,完全出于本能地吹了声口哨,大赞:“!”
“……”
“……”两个壮汉沉默,恨不得找个地缝掩埋了自己。这货抽了,抽大发了,首长,您可千万得对准了炮口再发火呦!
“啪!”
“啪!”
“啪!”鸡毛掸子不疾不徐的敲着桌面,在两个壮汉几近阵亡,回过味儿来的程清同学几乎d不住的时候,朗英翰先生终于开了口:“让你们请程先生过来,怎么绑回来了?”语调平静,眼神锐利。
两个壮汉额头渗着汗珠,高声作答:“报告首长,程先生不肯就范,我们……”
“你们也是出于无奈。”朗英翰放下鸡毛掸子,坐进太师椅里,也不提为程清松绑,只是佯装着斥了一句,“滚出去蹲墙角儿反省去。”
“是!”看来首长没对他们动真怒呐!两个壮汉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退出了书房。
领导处理家务事,他们也真心不想留下来做炮灰有木有!
大冬天的,窗外无虫鸣蛙叫,书房里静得程清浑身不自在,似乎仅是几秒,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朗英翰终于用下巴点了点一个多月前自家小兔崽子坐过的位置,对程清吐了一个字:“坐。”
程清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手腕难受的要死,却也没敢随意动弹,心底甚至有些微的紧张。
“怎么一下子蔫了?”朗英翰挑眉,噙着笑盯着程清,“怕了?”
哎呦我去!
您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老流氓是你生的呦!
你们要不要这么像呦?哥会条件反射的有木有?
真心有呦!
紧张什么的瞬间离家出走,程清同学漾起风骚的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手腕被绑得太舒服了有点走神。”
朗英翰扬眉:“就是你这股子欠抽劲儿勾得朗君对你起了兴趣。”
“嗯哼,这个问题得问朗君,我回答不了您……”程清耸肩,“我只知道,如果您儿子能有您一半的淡定,我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