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剥虾壳之类的老流氓全揽;饭后,老流氓陪散步;晚上,老流氓要求陪暖床顺带补补课,程晴同学无情地给与拒绝。
自从多了一个老流氓,禁闭生活变得更像是度假。
妹的呦!要是老流氓别总特么的强行揩油,这生活就更美好了!
美好的生活持续了七天,2月8号这天晚上,朗君先生和程清同学几乎于同一时间接到了自家父亲大人的电话。
☆50、无耻的程清
彼时,程清正和朗君一起在江户村欺负刀疤头目抢判官笔,战况险恶。
手机铃响,被糖衣炮弹软化得各种心神松懈的程清同学看都没看来显,直接接通了通话,语调无比荡漾:“!”
“小畜生,这就是你关得禁闭?”可视通话连通,程志义瞬间拧起了两道浓眉,暴吼。
我勒个去!衰神附体呦!
程清嘴角抽搐,毫不犹豫地丢下跟刀疤头目混战一团的流氓剑客,忙不迭地把轻尘妹子趴到梯子上,同时调整手机位置,排除一切可能进一步引爆父亲大人那火爆脾气的因素,手机的摄像范围内只留下了他自己那张佯装正经的脸:“爸,您别气,我每天都在深刻地反省呐。”
“滚蛋!还反省?老子看你都得瑟天上去了!明天麻利儿的自己个儿滚回来,这回关你储藏室里都嫌便宜你了!”
“亲爸,没钱没身份卡,您让我怎么滚回去呦!”垂下嘴角,程清苦兮兮地装可怜,“您总不能让我腿儿回去吧!”
说到最后尾音已是带了颤音,不是因为演技好,而是因为后腰上突然多了一只耍流氓的手,描摹着脊骨轮廓,不断地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小心翼翼地挥手阻拦,却被反手攥进了掌心里,带着他的手掌一同滑向他的尾椎……
你妹的老流氓!哥跟你没完!
程清深呼吸,心底问候着朗君他妹子,努力维持着苦兮兮的神情挨过了父亲大人连珠炮式的训斥,终于盼到了一句:“明天司机去接你。”
通话结束,程清优雅的冷笑:“老流氓,你探索欲也忒强了!”
左手下压,将耍流氓的手按在地毯上,同时右肘肘击朗君右肩。
朗君扬眉,翻左腕,强行挣开程清的压制,身子略微左倾,右小臂格挡后顺势下滑,箍住程清的右臂和胸膛,同时收左手勒住程清的腰后拖,将程清硬拖进怀里,箍紧,捏着程清的下巴转向电脑屏幕:“自己看。”
“呦!报应呦!”
屏幕上,只剩最后一丝血皮的刀疤头目挥着大刀不知疲倦的砍着一座小墓碑,墓碑上,流氓剑客的亡魂凄惨惨地飘在半空,无限凄凉。
程清心情大好,风骚地笑着揶揄:“啧,老流氓,你瞧你这是做了多少孽呦!怎么就连死了都不得安生呐?”
“就看出了这个?”
“嗯哼,还想让哥看点什么出来?难道……”程清挑眉斜睨朗君,“啧,哥懂了,朗君先生,您果然就是那传说中的杰克苏呦!你瞧,连勇者里的怪都抗拒不了您的魅力……”
一心想爆你的菊呐!
程清在心底默默补足了整句话。
朗君不是程清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程清在想些什么,只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趁机问:“那你呢?”
“什么呦?哥不懂。”程清不着痕迹的避开朗君的目光,望着窗外的繁星哼曲儿。
朗君掀起唇角,下巴搭在程清肩头,贴着似乎温度略微升高的耳朵,暧昧地问:“你让我独赴黄泉,我该怎么惩罚你?或者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声音性感而低沉,飘进心里,不安分地撩拨着程清那颗风骚的qín_shòu之心。
妹的呦!
强行镇压心底的躁动,程清漫不经心地戏谑:“老流氓,你敢不敢不要这么胡搅蛮缠?”
“本来就是你无情地抛弃害得我死的那么凄凉。”
“……”程清嘴角抽搐,哼的小曲儿瞬间跑调,“老流氓,你敢不敢正常一点儿?”
“好,你明天回家?”
“是呦!明天哥终于可以解脱了。”
“一个星期都在温习旧课,分开前不教点新内容么,媳妇。”
“我勒个去!”程清头后仰,枕着朗君的肩膀无语望屋顶,“老流氓,我们的脑波不在一个频率上,真心的。”
“大概是缺乏肢体沟通。”
“你妹!”
“对不起……”朗君忍着笑,佯装落寞低语“本想说点你懂的,没想到你还是不懂。”
不懂你妹呦!你个精虫上脑的老流氓!
程清扶额,他无比怀念之前那个各种木有情商的打不动有木有!
到底是谁戳开了那道流氓闸门,作孽呦!
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朗君对程清的捉弄。
终于得以从老流氓的抽风状态中解脱,程清十分虔诚的默默祈祷:菩萨妹子,你一定要保佑打电话过来那好人想把哪个妹子就把哪个妹子呦,阿……
“门”字没来得及默念,程清猛地听老流氓平静地唤了声:“父亲。”
啧!现世报有木有!
程清挑眉,万分风骚地笑了:刚被调戏完,要是不调戏回来,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有木有!
侧过脸,舌尖在健美的脖颈上打了个转儿,程清仰头含住朗君的耳垂不轻不重地磨牙。
隐晦地掀了下唇角,朗君推开程清的头,皱眉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程清挑衅地回以风骚的笑容,翻身骑在朗君平伸着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