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低头沉思的德行:裹着明显偏大的丝质睡袍,交叠着性感的长腿,慵懒的靠在床头,无意识地露出诱人的二笑。
这无意间风骚无限的揍行真心有点等待自家小攻临幸的范儿。
朗君推了推眼镜,掀起唇角恶劣的笑:“你还真自觉。”
分明极度不舍,却仍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随手将耳钉丢回床头柜上,伸了个懒觉,问候着老流氓的妹子拽过被子盖在腿上,漫不经心地回嘴:“是你又发情了吧?春天还没到呢,早了点呦!”
很欠抽不是么?
黑框眼镜上似乎闪过了一道鬼畜之光,朗君冷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捏住程清的下巴,贴近线条简单明朗的脸,沉声问:“今晚这么好的机会,要不要兑现下你的诺言?”
“诺言?”程清挑眉,老流氓你抽了么?就连香香软软的妹子们哥都没随便允诺过什么好不好?
“忘了?”手劲儿加大,捏着手感无限美好的下颌,拇指食指同时猛地用力,强迫程清侧过脸,朗君掀起一边唇角,贴着程清的耳朵,冷笑着沉声提醒,“爵色。”
骤然想起三个月前在pub里初遇的情景,程清情不禁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小心眼儿的老流氓,真是活该你一把年纪了还是个老处男。
喂!脑补太厉害了有木有!没恋过爱不代表就是老处男好不好的!
“还没想起来?”
“需要我继续提醒么?”
被老流氓的爪子扣住了肩胛,温热的气息拂在耳廓上,惹得程清心底一阵悸动。
被老流氓无意间撩拨了敏感处,程清微恼,猛地扣住老流氓的手腕,头用力后仰,挣脱老流氓的钳制,不甘示弱地勾住了老流氓的脖子,风骚的笑:“啧,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性感的颈线,开合的唇,捕捉到心底滑过的那抹极度陌生的yù_wàng,朗君突然觉得他输了,他不该跟这个轻浮的男人比谁更轻浮。
然而,此时骑虎难下,他只能继续下去。
顺势低头,鼻尖几近碰到了鼻尖,朗君笑着说:“难道不是你处心积虑的要爬上这张床么?”
两个演技堪比影帝的男人,压抑着偶然失控的心,一个故作冷静,一个故作轻浮,以极度暧昧的姿势,道貌岸然的讨论的着是你欲求不满还是我处心积虑的问题,谁也不甘先行示弱。
脸越贴越近,朗君故作平静的作势欲覆在程清身上,荡漾在妹子丛中从不知羞涩为何物的程清同学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
虽然仍风骚的笑着,不躲不闪,却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臂横在了两人之间。
朗君低头瞥了一眼覆在自己胸膛上的爪子,突然愉悦的轻笑,出其不意的将程清往床的另一侧一推,揶揄:“紧张什么,只是让你挪个地儿。”
你妹!
程清揉了揉犯疼的肩膀,想说你妹的挪地儿,是你阳/痿硬不起来吧?
又想到两人悬殊的武力值,万一老流氓兽性大发,特么的吃亏的一定是他,只能明智的将话改成了:“哥躺过的地方是香窝窝是怎么着?”
“香窝窝倒是不至于……”发现一直以为轻浮无比的男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浪荡,朗君心情莫名变得不错,掀开被子和程清躺进一个被窝里,拿过灰不溜秋的智星3000放在腿上,开机,“但是很暖和。”
你妹,你家就一床被子么?
还暖和……我勒个去,当哥是暖宝啊?
你错了,真心不是暖宝,而是暖床的呦。
平时十点准时下线的老流氓,到了午夜十二点不睡觉反而开机,程清好奇的斜睨老流氓的桌面。
朗君余光扫澹扬了下眉,也不避着他,指纹解锁,加载系统,戳开勇者传说,登陆。
69级的小剑客正傻傻的坐在雪域的长凳上回血。
程清想起自己第一次到雪域,不知道买绿豆汤防寒,也不知道买雪鞋防滑,二不拉几勾搭御姐女刺客反被妹子恶语相向的德行,眼里多了抹笑意。
不过……
看着老流氓上线,只是打开帮派列表扫了一眼就下线的犯抽举动,想起游戏里小剑客对自家轻尘妹子隐晦的追求,莫名心生不悦,侧头,盯着略显薄情的侧脸,漫不经心的问:“你说你怎么这么渣呐?”
“嗯?”朗君挑眉,似是习惯了游戏里猥琐妹子的思维跳跃模式,并未觉得程清不着边际的发问有何不妥。
“游戏里追着我家妹子还调戏哥,不是渣是什么?”
“你家轻尘妹子?”
“嗯。”
“兴许并不冲突呢?”朗君盯了程清一眼,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脑上,意有所指的说。
“不冲突你妹呦!追着妹子调戏哥还不冲突?节操掉了一地呦亲!”
“你妹子真是轻尘妹子么?”朗君平静的反问,未被程清的话语惹出分毫怒气,戳开qq,查看了一下留言,点开浏览器,打开了一个程清从未见过的论坛。
“当然。”程清一滞,继而恬不知耻的肯定。
“哦。”朗君并未继续揭穿他的谎言。
轻尘妹子的最后上线时间为昨天,总是喜欢手机挂q挂到天亮的青辰也不在线,即便他一直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承认,今天自从见了程清和他妹子,便时不时冒出来的荒诞猜测至少有五成是真的。
但,这些只是毫无证据的猜测,把握再大朗君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报复也好,还是……什么也好,他都喜欢等待证据充足,时机成熟的时候,毕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