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一场歌会活动,我今天回家住。”东岛说。
“哦……”方容德有点呆呆的,他无意识地抓过东岛的手,握在自己双手之间摆弄把玩。修长的手指被水泡过,又白又软。方容德玩着玩着,色迷心窍,捏了一根手指送进自己嘴里,滑着舌尖细细地舔舐。
东岛有些招架不住:“我知道你单身很多年了,这个……来日方长,一气儿吃太多容易肾虚。”
方容德没接他的话,想了想,说:“你声音这么哑,还怎么唱,别回去了。”
“唱歌主要靠气息和共鸣。”东岛解释,“再说好多人说我声音哑的时候唱歌别有味道。”
他坏笑着凑近方容德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沉声说道:“你,觉,得,呢?”
热气喷在自己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方容德一下子瞪大眼睛,失了三魂六魄。他绷直腿,不解气地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