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沉默着没说话,看着她儿子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一个小姑娘暗自叹了口气,她恍然大悟般道:“哦,想起来了,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她也在一中啊?”
他妈妈此刻怎么这么没有逻辑,居然还问这么答案明显的问题,陈舟瞧着他母亲一脸无辜茫然的表情,好像的确不怎么认识纪沫啊,他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可以从他母亲这里知道纪
沫到底发生过什么,没想到到头来一场空白高兴了。
陈母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说法,陈母忍不住笑道:“怎么了这是?一会激动一会失望的。”
陈舟摇头,他妈妈果然还是不了解他啊。
回到家,陈舟就准备给纪沫打电话,这段时间忙着比赛累得没时间都没和她联系,结果出了才松了口气。
可是当他准备拨电话号码的时候又开始胆怯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他该和她说说比赛的事,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陈舟坐在桌子前发呆,漫长的冬令营以及超强度的训练使他瘦了一大圈,陈母敲了敲他卧室的房门,陈舟回应了一声才懒洋洋地走出去,他母亲为他煮了一大碗的肉饼汤,几颗红枣漂浮在汤面上。
女神从不大晚上做夜宵,也禁止陈父和陈舟大晚上吃甜食,说是为了保护牙齿,陈舟打趣道:“妈,你不是不让晚上吃东西吗?”
陈母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啊,今天听了你们班主任三个小时的讲话,才知道亏待了你了,来来回回我就记住了一句高三可不能饿着你咯。”
陈舟啧啧称奇,班主任可真有本事居然能说动他妈,陈母看了眼瘦了一大圈的儿子,把碗推到他面前说道:“别笑了,赶紧吃。”
陈舟正感动于他母亲给自己煲汤,孰料她临睡觉前回过头说了一句:“吃完自己洗碗。”
陈舟苦笑不得地把碗浸在洗碗池里,刷着刷着又想起纪沫,觉得还是得打个电话,这么久没见怪想念她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回碗架,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陈母不放心地走出来看了看厨房,厨房没人,碗架上的碗还在滴水,习惯性地去陈舟门口看一下,正准备敲门就听见陈舟在打电话的声音。
听到纪沫的名字的时候,她先是一愣,呆在门口好一会才抬起酸痛的脚走出去,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陈舟的房门,轻轻地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劝架
虽然已经收到了t大的橄榄枝,陈舟还是一大早就骑着久违的自行车兴致勃勃地去了学校。
心情甚好的骑到校门口,和咬着肉包的庞熊并肩走进教学楼,陈舟习惯性地往9班教室伸了伸头,庞熊早已见怪不怪,嘴巴里包子还没咽下去就呜呜地指着陈舟说道:“你干脆来我们班上课得了。”
反正已经保送了,课都不必上了。
陈舟听了半天才领悟过来他的意思,他一拍脑袋说道:“好办法!”
“谢了!”
庞熊瞪着大圆眼往自己的桌子上一扔,就脚下长毛地跑了出去,几分钟后就气喘吁吁地跑回了,一脸吃瘪的样子。
庞熊嬉笑道:“是不是毕老爷为难你了?哈哈哈哈。”
陈舟瞪了他一眼,还真是,毕国华一听他说要来九班上课,就冷嘲热讽了他一番,说他是大学有保证了,可以上课的时候想睡就睡,9班同学还在兢兢业业准备高考呢,让陈舟回自己班去,不要把好学生给带坏了。
陈舟百口莫辩,总觉得他这个好学生意有所指,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回来,老老实实地回自己教室,他除了百日誓师大会来了以外,已经好久没回教室了,刚进10班教室门口,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目光给盯上了,剩余的精英们或羡慕或嫉妒地看着他,心想自己怎么就不能拿几个奖直接保送呢?还得在这里没日没夜再熬上一百天。
陈舟懒洋洋地趴在自己桌子上晒太阳,单丹丹每次抱着练习册经过他面前的时候都要停顿一下,陈舟闭目养神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一律没反应,后来单丹丹就直接抱着练习册跑去问老师难题再也没有在陈舟身边停留一秒。
周五下午陈舟踢着路边石头往图书馆走去,准备去图书馆偶遇纪沫给她个惊喜,一想到这他又开始雀跃起来,脚步越发快了,路过篮球场的时候,听到几声吵架声,他连忙跑过去,陆原正和宁帅在对峙,篮球场上的人分为两拨,气势汹汹好像又要重演一场恶斗。
宁帅左耳上的耳环在阳光下明晃晃的,甚是嚣张地踩着一只球,陆原则满脸怒火地瞪着他,旁边还站在同样满脸怒气但鼻青脸肿的罗斌,唯独关棋怯生生地站在一角,一言不发,脖子脸红得和篮球场地一个色调了。
陈舟抱手站在一旁,在旁边听了半分钟终于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关棋在这里打球占了宁帅的场地,没赶走他最后索性动起手来,都三年过去了居然还在因为这个理由打架,没想到曾经看不过眼关棋的罗斌先是顶撞了宁帅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