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掉了?”他心不在焉地应道,仍诧异地瞥着那个方向,“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疯子做出如此行径?”
他身旁卖些零碎布头的小贩也在乐颠颠看热闹,看着看着突然眯起眼,迟疑道:“阿三,那个好像不是什么疯子啊?”
“不是疯子?”
阿三嗤了一声,只觉得荒唐:“难道还有正常人会当着这许多日的面将自己脱成如此模样的么?”
见那疯子已经只剩下了一身白色的里衣,偶尔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皱巴巴的,登时嫌恶地皱起了眉,“啊呀呀,真是伤眼睛。”
旁边的小贩看了又看,不确定道:“我怎么看着,有点像那边街上住着的苏大人的模样呢?”
“苏大人?”阿三连连摇头,“莫要说笑了,这哪里像是一个官老爷?”
“哎呀,就是他!”
那小贩却猛地一跺脚,笃定道,“我先前做乞丐的时候,还曾经胆大包天拦过他的轿子来着,结果被他手下的人狠狠打了一顿。这伤疤现在还在我身上留着呢,岂有认错的理?”
说罢,他自己也觉得颇为不可置信的干笑道:“这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