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滴下…那么快就要死了吗?
昏眩之中,一枚银针割断了金丝同时也刺入了谨玉的昏穴,睡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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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屋内又多了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不悦的煞气不言而喻“霄,下次杀人前先搞清楚杀的是谁。”
“怎么,青竹,这个杀手你认识?”有些不解。
“认识?”冷哼一声,大步上前,打横抱起昏迷的谨玉顺带挑断了黑色的眼带。
“是殿下?怪不得…”
冷冷的白了曲霄一眼,抱起谨玉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
霄若有所思的望着青竹的背影,纤长的手习惯的缠绕起手中的金线,眉间的朱砂更为鲜艳,就像一滴来不及抹去的血珠残留在无暇的面庞,一切就要开始了吗?前世的预言,注定无法磨灭...
第十章十项全能
夜风微凉,徐徐吹向有路不走爱走房檐的黑影身上…
疾速的向前飞奔,轻快地几下起落,便隐入了重重叠叠的房屋之内,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上,看着谨玉苍白的脸色,不悦的蹙了眉:
陛下,接任务前,难道都不知道先调查清楚刺杀者的身份吗?他你都敢惹…可真是赶着找死!
眸光变得狠冽,掌下一使劲逼出了银针,也使得本已有些凝结的伤口崩裂开来,流出浓稠的血液,又急忙在其上覆上白色的粉末,瞬间,血液开始回流,伤口也奇异的开始结痂,满意的一笑,顺手的拿过一旁的手帕,擦拭去谨玉脖颈上残留的液体。
怜惜的抬手拂过那苍白的面庞,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场游戏真是玩的过分了点…瞳孔闪出墨绿色的阴毒光芒,手向下,轻掖好谨玉的被角,退出了房间。
古木的宫殿显得有些阴暗,阳光这一次显得如此吝啬,只是迷蒙的洒落了点边角…
手拂过落了灰尘的桌椅,华贵的王服在这里显得那样突兀“父皇…玉儿来看你了。”轻轻的将脸贴在木质桌上,任由粗糙的纹路划过细嫩的皮肤,这一次...儿臣真的累了,父皇,对不起,儿臣让你失望了...一滴液体自眼角滑落,涩涩的令人心里发颤...
“陛下,陛下!”
“恩…啊?你!”从那莫名其妙的梦中醒来,就看到一张放大版俊脸,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竟也有些刺目让人睁不开眼。
“陛下,您终于醒了。”淡淡一笑,将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
“你怎么会在这?还有我怎么会到这来?”半撑起身子,微眯着凤眼问,脖间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不过比起昨日以称得上是九牛一毛了。
“陛下被一男子送来,伤口臣也以帮陛下包扎过了。至于臣,自然是来伺候陛下起身的。”
“伺候朕?哼,就那么点小伤,朕还不至于沦落为一个废人!”冷冷的瞪视了他一眼,却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淡淡一笑,被男子送来?轩辕,是你吗?挑了挑眉,向上弯起的嘴角有着淡淡的依恋,锐利的紫瞳笼罩上一片迷蒙,连带着说话的口气也变的有趣了不少“不过朕说,堂堂一个宰相府连一个婢女都没有吗,要大人亲自来此?”
“婢女?臣的府上可不像陛下的皇宫,人多是要养的臣还没有那份闲钱,唯一一个婢女去伺候霖王爷了,若是陛下能让霖王爷回去,臣也犯不着来此了。”顺手拿起挂在一旁的衣物“陛下,您真的不相信臣吗?”嘴角上扬,一贯的浅笑...
淡淡耸一耸肩“能得到大人的亲自照顾,朕还能推却吗?这个废人朕岂不是还当定了?”掀开被褥,只着一件白色的绸衣大大方方的站在地上,两手大张,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陛下请放松,这等小事臣还是没问题的。”熟练地将中衣系好,又将外袍从两手中套入,以带束腰,在领口处则以细绳结系。“陛下,请坐到这来,容臣为陛下束发。”
满意的扫过一遍身上的着装“恩,真没想到大人在伺候人上还有那么高的造诣!”依言坐到椅上。
“这点小事就能得到陛下称赞了吗?您的赞誉还真是便宜啊...”双手在黑发中穿插,以红色发带将墨色青丝束起。
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哼,大人是不是好话听太多了,存心找骂!”
“总是生气可是会生皱纹的哦。臣可不想陛下得了一个未老先衰的丑名,来,笑一笑有益健康。”空闲的手攀上了谨玉的嘴角向上一扯,镜中男子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该死的!给朕放手!”气急败坏的抬手挥去在脸上肆虐的贼爪,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转身一脸阴郁的盯着依旧一脸淡笑的青竹。
“哎,陛下的气量可真是小,总是那么容易就生气了...”黑色的双眼微眯,摊了摊手以示无奈。
“吱吱…”某玉发出一阵刺耳的磨牙声…
“奇怪,臣府上的伙食有那么好吗,竟然能养出一只那么肥大的老鼠?”故作思索的皱了皱眉头。
“该死的!”顺手操起一把木梳就扔了过去。
此梳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稳稳的被一双纤长的手所夹。
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木梳“陛下,臣记得臣说过这种飞镖游戏还是少玩为妙,臣是没问题,只是担心陛下您会真的把肺气炸了,到时又得让臣来收拾烂摊子,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恩…恩…,微型小火山在爆发边缘游走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