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的人全身都开始处于临战状态,就像一把拉开的弓一触即发,虽看不到轮椅上男子的面貌,却能感受到其的出尘,尽管如此,既是交易便不能有失,这是无瞳的规矩。
衣袖中的柳叶刀已抵至手心,正待发出,腰却已被金丝缠住,一阵瓦片碎裂声,谨玉已从屋檐跌落。
“噼里啪啦。”妈妈的…痛…皱了眉,王八蛋建筑师,房子造的太高了点吧…
曲霄俯视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谨玉“摔得很疼吧。”
毫无边际的话,让谨玉有些莫名,一系列的变故以快速的在脑海中组织成一个现实——猫手中的老鼠,只能供其玩乐,不论如何挣扎都难寻生机…
没有回答曲霄的话,蒙住双眼的黑布恰好能遮挡住紫眸的不安,缠住腰的金丝硬的哪怕是一使劲,就能感到皮被割破留出的血的腥味。
“呵,不说话吗?那你可就连留遗言的机会都没了。”淡淡一笑,右手一按轮椅柄的机关,又是一根金丝飞出,准确的缠绕上谨玉的脖子,一点点的收紧,细嫩的皮肤有鲜血渗下。
呃…唇被咬的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