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师兄好像有危险。”
傅卿云:“他远在数百里之外,要真有难你又怎么会知道?”
魏溪倔强地摇摇头:“我就是知道。”
傅卿云拿他没有办法:“罢了,今天还是别练了。回去好好调息,等不做怪梦了再说。”
“不,我要继续。”
傅卿云皱眉:“你不要命了!”
魏溪重新坐回藏剑台上,嘴唇上犹带着没有擦净的一丝血色,淡淡一笑,看起来分外坚决:“这本来就是一场赌局,除了自己的命,我还能赌什么?”
他已没有退路,为了师兄,为了父仇,就算万死亦无悔。
这场赌局,九死一生。
几日过去,魏溪不眠不休地打坐,到第九日上,局面越发凶险。他脸上时冷时热,如同有阴阳两股气流,来回争夺着上风。
沈连风亦在旁打坐,他将一切看在眼里,难免忧虑焦灼,想要上前推醒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