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剑尖一挑,酒杯竟稳稳飞向到萧亭柳面前。
“萧府的珍藏美酒,在下可消受不起,还是请萧大堡主自己喝吧。”
只见萧亭柳面色一凛,微一侧身,并没有接住酒杯,而是让那杯子擦着自己的衣袍飞过,躲避暗器一般将那杯子躲了开去。
但他身后的家仆躲避不及,被那酒杯砸到。酒液溅出,当即在那人身上灼出个黑洞。家仆哀嚎连连,酒液似乎灼穿了衣料,已烫烧到肌肤,痛得锥心蚀骨,生不如死。
“七窍蚀心散。”苏晋之低声道。
“你下毒!”魏溪猛地转头,愤怒地瞪向罗小鞍。
罗小鞍扶了扶额头:“的确有人下毒,不过不是我毒人,是人毒我啊,呆子。”
“别人毒你……”魏溪讷讷重复道。
在他怔神间,四周的攻击已经齐发。
罗小鞍的话不啻为一支利箭,将那原本还半遮半掩的窗户纸一下撕开。厅中饮宴的宾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