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管陛下能玩得尽兴,又不至违了大萨满的意思——”
大萨满有令,文华熙不同旁人,神血之纯粹简直玷污魔族圣火,就算容他在后宫,也要比旁人严加数倍禁制。
去大萨满处祭祀通常是皇妃的责任,凶荼不用想,便知是狴艳有意泄露:“你妹妹的话比本王的旨意还管用?”
角弓只作不闻,硬着头皮进谏:“陛下,臣实话实说,他这样是多久也好不了的,陛下想多玩玩,不送来调教也可,只是有一味药……”
凶荼脸色不变,角弓咽了口唾沫,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此药名唤金刺汤,服之有肌骨再生之效,虽不能复神骨,也能令他承宠。又有点,咳咳,春方的意思,陛下您的病美人非但不会觉痛,反而还会倍加敏感。”
凶荼“嗯哼”了一声:“还有?”
角弓老实地献出药方:“三服下去立刻成瘾,十日为期,不服食便会痛如万蚁噬心。”
凶荼捻着书写着奇诡文字的羊皮卷,笑了。
——当天文华熙便可在夕琼搀扶下微微坐起,甚至有力气以手语交谈。
事出反常即为妖,夕琼探不出脉象有异,反而更加焦躁。文华熙枕靠在深深帘幕中,勉力闭着眼笑笑,手臂无法抬起,只得颇不自然地以手指做出手势:“别太担心,你看,我不是已经好起来了么?或许魔族药力真有我们未知之效,也属趣味。”
“如果夕华在他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