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大东还是一脸云里雾里的模样,池骏解释起来:“从重逢后我就觉得很奇怪,这段感情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应该是刻骨铭心的。就算他已经走出了阴影,见到我后也不可能波澜不惊,但我却把他的漠视当做是故意为之的报复。结果那天我偷听到了他和任医生的谈话……他生了一种病,很多事情都忘了,所以他看我时眼神才那么陌生,因为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一个陪鸟看病的陌生人罢了。”
池骏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对于他来说,过去是真的消失了。他不需要道歉,同样……他也不需要我。”
闻言,丁大东皱起眉头:“究竟是什么病?什么时候得的?怎么得的?”
“……不知道。”
“这病是一次伤害,还是反复发作?能治愈吗?”
“……不知道。”
“他和赵悠悠究竟怎么回事,是得病前重逢的还是得病后认识的?”
“……不知道。”
“你他妈的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就靠偷听来的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脑补了这么一出苦情大戏,还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