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就可以发现这个房间的不同之处,大床的四个角都有象牙白的欧式风柱子,大床的右边有沾满整面墙的柜子,左边是厚重的窗帘,还有陈列了满满一桌的小物件。
大概药效还有些没有散去吧,男人暂时处于混沌状态,卞晨却不顾自己身-下某个胀大到不容忽视的欲-望,走到那些小物件旁边,带起了消过毒的超薄橡胶手套,然后拿起一个长度诡异的胶管,再把顾君南手上的手铐从柱子上解开,横抱起走向浴室。
“唔!……”本来脑袋就不甚清醒,在不知被谁晃动着,顾君南只觉得反胃,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声音也像是不受控制,只能疲软的发出一些短小的音节,身体也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样的局面太糟糕了!
他很想看清楚到底是谁把他抱起来,把他下药后还绑起来,可惜眼前的触感告诉他,自己现在看不到。
很快那人把他放在一个冰凉的地方,跪趴着,但这样的姿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