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脸色一沉,走到哪这些话就听到哪,任谁都不会很舒服,他握着桐谷的手,quot;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胆大妄为,走,我们去京都府尹家里坐坐!quot;
赵啟坐在椅子上,quot;朕听闻好似有一行人前来告御状,府尹你可知晓?quot;
那京都府尹见皇上一脸冷冽就猜到是为了什么。
于是祭河夜里,京都府尹连夜开庭,叫上从江南来的告状百姓,认真的听了他们的状词,颤颤巍巍的写了个折子。
赵啟把折子交给一边的桐谷,quot;朕任命你是让你为百姓请命,而不是担心自己的仕途,你给我抄律例十遍,以此为戒!明日朝堂上,给我认真禀明!quot;
看灯的闲情逸致被搅乱了,赵啟也没了别的心思,带着人就回宫了。
夜晚,桐谷伏在赵啟的身边,一下一下帮他按着头,在赵啟身边待了这么久,他多是明白赵啟的苦闷的,见他疼的唇色发白,连忙劝慰道,quot;皇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何苦病了自己,若事情真是那样,那就按理惩罚,您想太多又有何用呢?quot;
赵啟搂着桐谷的腰,无奈的说,quot;朕当太子监国的时候才十三岁,十多年来老相一直认真辅佐朕,江南总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朕,唉!也都怪朕啊!quot;
桐谷忙的说道,quot;皇上,这事情与你有何关系,你莫要怪罪自己。quot;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