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算计,才做了如此错事啊!quot;
赵啟冷眼;你府中姬妾无数,与你往来的大臣更是占据朝中半数,你桌上的碗筷似乎都是纯金所制,朕没说错吧?quot;
宋英一愣,竟冒出冷汗来,他没料到皇上对这些了如指掌,浑身一颤,心下一急,quot;皇上,皇上,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臣当真是被蛊惑的啊!臣对皇上绝无二心啊!臣回家就去遣散那些姬妾,臣知错了啊!quot;
赵啟闭上了眼睛,一脚踹开了他。quot;你离开京城吧!朕最后一次放过你。quot;
宋英想要爬过来抱住赵啟,却被他冷冽的眼神吓住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赵啟坐回椅子上,quot;你下去吧!quot;
宋英直直的;皇上,你给我的承诺都不做数了吗?quot;
赵啟抬起头,quot;来人啊!把他带下去!quot;
等哭闹声没了,赵啟才放松下来,头一阵一阵的发疼。quot;桐谷,叫桐谷来。quot;
桐谷就站着门口,听见传唤赶紧走了进去,见赵啟表情,赶紧帮他按着头部,帮他舒缓疼痛。
赵啟按着他的手,靠在他胸口。
quot;听见刚才的吵闹声了?quot;
桐谷犹豫里点了点头,又注意到赵啟闭着眼,就开口说道,quot;听到了。quot;
赵啟叹了口气,quot;朕总是做错事,宠错人。quot;
宋英父亲是宋梁魏的长兄,当年对阵木梁,出了差错被先帝治了流放之罪。宋梁魏当时已经是丞相之职,在朝中已支系无数,但兄长渎职之罪显然,即便是有心维护也说不得什么。再加上,当时宋梁魏极力想讨好先帝,狠心置之不理。
当时宋英正在东宫读书,宋英的母亲走投无路,无奈之下,竟唆使自己的儿子做出胆大妄为之事。
赵啟那时候正是十四五的年纪,当太子的生活太过苦闷,轻易就被十六岁俊逸不凡的宋英蛊惑了,却没想到这件事很快就被当时的皇后,赵啟的母亲发现。
但这是丑闻,她想保住太子,便悄悄把宋英送出了宫,旁人只以为她这是表明太子一系的态度。
不久就传来了,宋英父亲死于流放的消息,赵啟只以为是自己的错,和父皇求情把宋英留了下来
再后来,当了皇帝,许多事情自然是明白了,不过对于这个枕边人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虽然知道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也没有在意,若不是工部的事情,他也狠不下心真的把宋英处理了。
桐谷不知该如何回答,就没有说话。
赵啟也没再开口。
最后,宋英被贬去了偏远的州县,做县令,永生不得进京。
年关将至,朝中人心惶惶,工部的事情却又轻轻放下了,这才松了口气,倒是张良的地位,水涨船高,再加上自身学识不凡,竟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还真是一朝河西水,一朝河东日。
赵啟看着跪在地上,穿着官府的张良,quot;工部尚书张良,虽资历尚浅,但其廉洁刚正,认真处事,担其责任,朕命你好好任职,肃清工部,张大人,可不要再使朕失望啊!quot;
张良连连答应。
下了朝,赵啟躺在御书房里,头又疼了,桐谷跪在一边帮他按着,边按边看着赵啟的反应,见他丝毫没平复多少,急得眼泪掉了出来,quot;皇上,皇上,你没事吧?奴才没用,奴才去叫御医来;
赵啟摸了摸他的脸,把他的眼泪擦掉,quot;没想到朕登基十年,就你这么个小东西最讨喜了。我没事,你去把眼泪擦了,陪我好好休息休息。quot;
桐谷赶紧点了点头,擦干净脸,乖乖的爬进赵啟怀里。
赵啟摸着他后颈的细肉,这小家伙倒是越养越嫩了,quot;朕网开一面真的对吗?人人都想做主,可真正做天下之主之人才是最不好的,朕真是乏了。quot;
桐谷抚着赵啟的胸口,quot;皇上,你歇息一下吧,等会再想,坏了身子,头又该疼了。quot;
赵啟叹了口气,quot;哎,哪有时间让朕歇息,边疆好不容易平定了,可这朝堂之中却又波澜不断,朕感觉越来越累了,可朕也才登基十年啊!quot;
桐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不再说话,静静的躺着。
赵啟搂着曲岩,自顾自的说道,quot;这些朕最放心的是老相,最不放心的也是老相,他辅佐朕十余年,若是他都变了,朕该要如何是好呢?quot;赵啟不傻,上下几次牵扯到的不是老相的子弟,就是宋家的人,这一系列的事情最后指向谁不言而喻,他只希望着老相没有太参与其中就好。
桐谷斟酌着说道,quot;皇上,老相是朝中重臣,也辅佐皇上那么多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quot;
赵啟冷笑了一声,quot;谁知道呢!quot;
桐谷急忙说道,quot;皇上,我不知道那些,但是我觉得丞相大人日理万机帮皇上分担了很多事情。退一万步说,即便和老相有关,他要是做了对不起的事情,这次皇上开恩,他一定会谨记于心不敢再犯的,皇上你就休息一下,不要去想那些吧!quot;
赵啟点了点头,quot;希望吧!quot;
桐谷犹犹豫豫的又开口说,quot;皇上,你这头痛的恶疾,我倒是听过一个土方,是偷偷听见御医大人说的,不过好像要用什么禁药,奴婢弄不清楚。quot;
赵啟笑了,没有在意quot;行了,小小的一个头疼就让你茶饭不思了,朕没事,反倒是你,腰股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