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淮不动声色地,走到厨房门口,突然在门缝处绊了一下。
喻澄立马慌张地走上来,扶住他手臂,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杨晋淮由着人在自己手臂上下摸来摸去,等都摸的差不多了,委实是摸不到什幺被烫到的痕迹,才平静地摇了摇头:“我没事,汤也没撒。”
喻澄才松了口气,说:“你没事就好。”又接过他的锅,“你还是去坐着等吃饭吧。”
杨晋淮看了他一眼,默默无言地坐到餐桌前。
吃饭的时候两人是很少说话的,倒不是喻澄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和爷爷在家或者和朋友在一起,吃饭时候他也是滔滔不绝的。
不过杨晋淮既不是他那个时刻耍赖的爷爷,也不是撒科打诨的狐朋狗友,而是大了他十一岁,救过他爷爷一命的,已经是很成熟的,和他有法律责任的伴侣。
杨晋淮眉目细长,生得很凌厉,嘴唇和下巴的形状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不说话时就带着一种严厉气势,说话却更显冷淡。
喻澄面对他,就总是像看见导师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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