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中他根本不屑一顾好伐。可是眼前这人却是他深深的喜欢着并准备携手一生的人,怎么可与那些蝼蚁相提并论?
面露难色的木修安有些忐忑对着一心要与他来场对打的左符:“阿符,为什么要打上一场?”问得很是认真。
左符微微瞥开眼又正脸对着木修安:“木修安,你是不是觉得身为累赘的我凭何种资格来向你提出这邀约?”眼中却是不容置辩的神色。
木修安沉默良久,然后盯着左符的双眼认真不过道:“是本座之过,阿符可愿原谅我这小小的过失?”他不是一时之间没察觉过来吗?而且他也从不会轻视任何人的,只是武林中人对书生的印象不好故而他一时没有转换罢了。
左符这才微微带着笑意:“无他,我们来一场吧!”兴趣已经被挑起,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迫中止?更不要说左符为了今日的打斗已经换上好方便活动的短打。
而木修安见左符这身衣服之后心知左符有意要与他打上一场了,心中暗道,既然如此不如且让他一回罢。如此想着的木修安也定下心来,同样换上方便活动的短打随左符到峭壁不远处的一空地中。
木修安还想着如何不着痕迹谦让一番好让左符输得不太明显,只是没想到的是到了目的地之后左符直接一侧踢迎面而来,没有暗劲可力道也不会小到哪去,本以为左符只有花拳绣腿的木修安侧退避过并顺利出招,与左符明显近格格斗的招式比起来木修安的武功毫无疑问的更胜一筹。
男人的友谊是打出来的这句不仅在军队中适用,在这武林中也很适用。左符虽然没有内劲的支撑,可奈不住他先天条件好哇(连先天之气都给吸收了还能不好?),打上头来木修安也抛开了内劲,一齐与左符较劲起拳脚功夫来。
木修安心中也暗暗觉得诧异,左符虽然没有内力,可是他的招式却是非常古怪与灵活,并且一招接着一招,看似像一套武学,倒是有些惋惜左符已经错过了学武(指内力)的好时机,若是左符能练出内劲,那么在这武林当中左符想当然也会占那么一席之位。
待两人都尽兴了之后,月已到中天了。左符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使得他看起来也只是微微喘气而已,至于有内力护体的木修安在今日的打斗中也放开了自己的内力护体,否则这场比试就不用开始了。当然对于内功大成的木修安来说控制好自己的内力收发自如并不算是什么难事,而且他真的对左符的好身手和招式也格外有兴趣。
总觉得似乎在哪里有看过,可这一想法也是在脑中一闪而过,不留痕迹。两人躺在草地上彼此间的喘气声皆可闻,左符不由转头看了眼木修安,而木修安也恰巧正在此处转过头来望着左符,两两相对四目相望,两人不约笑了起来。
左符心中的郁气也随这笑消去,而木修安原本觉得疑惑不解的情绪在这笑声中得到释怀。
然后木修安问起自己那上的那股异味的来源:“阿符,我身上的异味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现在也没有消除的异味着实顽固,而作为一教之主的他身上当然不乏好药物,虽然不多,可是管用。但对上这异味之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消不了,而木修安已经想方设法都无法消除这异味。
久而久之,木修安也渐渐麻木自己身上这异味了,而左符微微一笑,捉弄了那么久也是够本了,不过这异味的去除方法他确有在一孤本中看过,原本他还不怎么相信,可经过木修安这几天下来都无法消除得了的异味后,左符倒有些相信那孤本上的方法了。
只是某人急着起来似乎也很可爱情人眼中出西施,所以当木修安对此正气急败坏时,左符也收起了好戏之心:“我倒曾有幸看过一孤本上有一去除异味的好法子,只是不知是否可行。”伸手托着下巴,这味道还是尽快消了比较好,连他都无法忍受得下去。
若不是因为这方法太过于奇葩,左符也不想那么快就给木修安消除的。毕竟重伤在身,饮酒伤身。尤其是伤口还没有愈合的时候。
木修安听得左符意下未尽之意:“阿符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既然能解何不在先前消除这味道。莫非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对于左符不必这般那般试探。直觉告诉他对待左符时最好能将自己的心理话坦言相告,否则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而且既然选择了与左符携手共渡此生,连区区的坦言都做不到如何能共渡一生?莫名的木修安也不想因为他之行事而被左符所误解,不若从一开始便坦白给左符看,他木修安就是这么个不折手段之人。
幸亏的是左符对此不以为意:“也没什么,只不过之前你重创在身,饮酒伤身,不利于康复罢了。”瞥了眼木修安,能与他一起共渡几个世界的人总是意外的有几个共同点,是巧合吗?
木修安这才恍然,哈哈一笑:“如此我便好好期待阿符的佳酿了!”不知道是不是阿符亲身所酿造的……
正想入非非的木修安一时之间倒忘了时间的流逝之下的生理反应,月色正好,溪边桃花隐隐可见,而所谓美人如玉……肚子不合时响了起来,左符听了不由莞尔,望了下月正居于中天之上:“看来我们兴到是尽了,可却是怠慢到我们的肚子了。”
别以为武者不吃饭份量不大,正因为武功愈高,吃东西反而越多,无论男女。所以一时之间左符倒是记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