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窖室温保持的不错,钟庆然也没在这里逗留,左手拎着两只鹰的巢穴——一个特大的篮子,右肩扛着鹰架,招呼两只鹰跟上。
收到指示后,点白和鸣雷腾空而起,在钟庆然头顶上空鸣叫盘旋一阵后,直接拔高,直到超出弓箭的射程,才不再继续升空。
老鹰寿命很长,是能养一辈子的动物,钟庆然可不想养着养着,就养到别人肚子里,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真到了那时,他是该找猎鹰人算账,还是当没这回事?无论如何做,钟庆然都不会高兴。
到家后,钟庆然吹口哨,把两只鹰叫下来,带着它们在院子里巡视一番,不厌其烦地跟它们说,这里以后就是它们新家。点白和鸣雷听了几次,就大致明白钟庆然说的意思,见他还在那说个不停,两只鹰整齐划一地转过头去,眼里透着鄙视的神色,竟敢小瞧它们智商。
钟庆然察觉到后,额头浮起几条黑线,尴尬地摸着后脑勺,强撑着把最后一遍给说完整,然后轻敲了两只鹰各一下头,收获两对白眼后,这才微眯着眼,带它们去看新家。
钟庆然将两只鹰安置在西梢间,鹰架则放在堂屋,方便它们随时歇脚。
“阿奶,家里客人都走了?”很快就可以开饭,钟庆然无事可做,便进了厨房。
“都带着回礼走了。这次亲事办得有些急,只能定在腊月下旬,不然,可以请你舅公他们多住几日。”说起这个,童氏很有些遗憾。她和她哥有几年没见了,好不容易见到,也只住了三天,时间不算少,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她都忙得脚不沾地了,能有多少时间跟娘家兄弟联络感情?
“阿奶,你要是惦记,明年再去看舅公便是。”钟庆然知晓这边的习俗,想回一趟娘家可不容易,即便分家出去,也不是想回娘家就能回。嫁在附近的还好说,一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