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喷得比人家的尿还多啊”
山海奇人得到了他要的“白者金精”,也许是刚欣赏完一场男男忘情肉戏,心情激昂起来、便出口羞辱了一下少男。
“这样就又硬起来啦……”
山海仍不罢手,他又抓着益纬的肉木奉来回撸动;在少男羞愧地撇过头去的同时,他那还来不及软掉的热屌又硬了起来,而且没过多久又射了出来……
倒是廷威干了这么久,却没在益纬的后庭里灌注精华–这当然是山海透过“无尽藏”作出禁制的结果。他取得了益纬的白精后让他站起,再让爽到失神的廷威退了出来、改站到益纬身前;然后如众人所料地,他要让益纬插入廷威的后庭。
益纬当然也不愿捅进廷威的体内;但这次廷威没被控制住、主动向后退、把益纬的肉木奉整根慢慢地包进自己的ròu_dòng里。这么一来,少男益纬没有了要不要插进去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要不要抽出来、抽出来又插进去”的考验。
但这个问题马上也有了答案。山海奇人又拉了一诚起来,让他插进益纬体内–这还是一诚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之前他一直以为,就算有这种事,也应该是自己被队长给……没想到……
就这样,一诚菗揷着益纬,而益纬则在不完全拔出的情况下不断地用肉木奉撞击廷威的肉穴;山海奇人转头向益凯说了句:“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然后开口自言自语道:“偃月法炉鼎,白虎为熬枢;汞日为流珠,青龙与之俱。举东以合西,魂魄自相拘。上弦兑数八,下弦艮亦八,两弦合其精,乾坤体乃成。二八应一斤,易道正不倾。”
这次,他要“两弦合其精”,也就是廷威和一诚两边都要让他们射。嗯……对……山海奇人心里这样盘算着,他相信自己距离炼出金丹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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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迟到进了教室,座位四周的同学无不以惊疑的眼神看着浩然,他们从没想过,这位一直以来都正直纯朴到,几乎是世间罕有的同学,身上竟然飘出了浓浓的酒味,而且看他的那张脸,很明显是严重宿醉--“我还以为他根本不会喝酒”大概有一半以上的人脑袋里闪过了这么一句。
在昨天晚上以前的浩然,的确是滴酒不沾的;从小妈妈不准、樟叔也不准人家在拳馆喝酒,更重要的是,啊川一直说他不喜欢酒味。
啊川,自从昨天晚上他离开之后,浩然觉得自己心脏痛到了极点、难过到不行;他想到人家都说心痛的时候可以喝酒疗伤,不是有首歌吗?“有喝伤肝、没喝伤心,烧酒搁再盛……”现在的他不在乎伤肝什么的,只要能不再这么难过就好了……
但他忘了另外有一首歌是“抽刀断水水更流,藉酒浇愁愁更愁”,人家喝了酒,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但他的心里从了啊川、还是啊川;也许在舞台的边边角角,还有些练拳、上课、警队这类的小事,但那盏聚光灯根本定住不动,从头到尾都不停打亮在啊川身上。
最后浩然是醉倒的,醉到隔天早上起来,头痛欲裂,还自以为“若无其事”地到学校上课。他坐到位子上,看到同学们望向自己的目光,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但现在这时候,浩然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人询问:“你还好吧?”、“发生什么事了?”
尤其是这句“发生什么事了?”
浩然不想要跟任何人说明,因为他还没开口说、内心就得先把那晚的事再想过一遍,心就又被刀割过一遍。而且……而且在他心里,还隐约希望啊川能回来;要是他之后回来了,那就不必、也不该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这样会破坏他们心中啊川的形象……
不过其实,任何一个比较认识浩然的同学都知道,能让他如此失常的,除了情伤、除了他那个“最好的死党”耀川,又还会有谁呢?
不论如何,这堂迟到的课在头痛和伤心中浑浑厄厄地渡过后,受不了周围同学的目光、也为了逃避他们随之而来的“关怀”;浩然、逃出了教室,跷掉了今天在这之后接连的五堂课。
浩然先是在大街上逛奔,然后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走,就连街友都看起来比他有精神。他逛进了超商,看到冷藏柜里一罐罐的脾酒,内心里有股冲动想要再去买个几瓶;但他没这么做,他想到以前常听樟叔在说,说这个、那个,说好多的拳手都因为喝酒,最后不能打拳、手会抖。
想到打拳,他记起了今天放学之后系上击社还有练习课;时间好像差不多了,要去吗?
要去吗?不去吗?浩然并没有在烦脑,而是根本没那个精神、心思去做决定。突然间,他想到一件事–从这里回学校的路上,好像可以顺路绕一下,可以去啊川家看看……
浩然“顺路绕一下”,来到了啊川所住的公寓,又不敢按电铃,就这么在楼下一直站着–好像也忘了要赶赴练拳的事了……不过他没等太久,因为当时正好是放学时间,公寓的其他住户回来开了楼下大门,因为之前常见到浩然,便让他一同进来。
少年上了楼梯,站在啊川家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声音透过厚墙虽然含含糊糊的,但大致上听得出来,是有另外一个男生在安慰啊川,或者开导他之类的。
一时之间,浩然的心情变得很复杂,复杂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复杂到,好像都不那么难过了、因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