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帐被扯下来,遮住了其中旖旎风光,只能看见其上偶尔突兀顶起的皱褶,反反复复,一夜也未曾停歇。
天明,一双莹白皓腕从帐中露出来,叫外面湿凉空气一裹,瞬间激起一片鸡皮。苏归缩了缩手,皱紧了眉想要揉揉鼓胀眼皮,胳膊却酸软得无法使力。
“嘶——”
苏归轻吸一声,勉强动动胳膊,微微撑起点身子。他眼皮哭得红肿不堪,只能睁出一条细细的缝,但也足够让他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尤其是这些红痕还在不甘寂寞地发着麻。
“艹,这家伙属狗的啊……”
声音也粗哑的不像话。
苏归委屈地瘪瘪嘴,感觉自己一下子就从高档时装变成了破洞衣服,一边有种莫名其妙的趾高气昂,一边又忍不住哀悼自己逝去的童.贞。
小辣鸡:“呕呕呕……”
苏归眉头一跳,紧张道:“你你你、你昨天看到了?!”
“没、没有啾……”小辣鸡气若游丝,奄奄一息道:“咳咳……昨天你们刚抱着小辣鸡就屏蔽了啾……咳咳啾……一回来就好难受……”
小辣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