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才是江湖第一大魔教,听名字都比你那无形教霸气,还遮天布,我看是遮羞布吧。”余大神受够了被一次次忽视,一脚踩上旁边的石凳,居高临下地斜睨地上坐着的樊周,“你们那什么贪吃的教主难道没有教过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你是肉,我们是刀,要是不想被片个百八十片的,还是趁早交代,小甲他们是从哪里被拐来的,还拐了他多少兄弟?你们把他们卖到江南,打算干什么?”
“胡说!江湖上魔教只有我无形教,什么狗屁日月神教?”樊周对无形教倒是忠心得很,毫不畏惧余喜的威胁,一心正名。
余喜眼一眯:“哈哈,原来你们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邪魔外道啊,不错不错,还是挺有自知之明。”
樊周被陆花又耍又打在先,现在又来一个余喜,嘴巴跟不上,只好气得鼻孔直冒火。
“好了。”陆小凤听他们闹完,看向樊周,“朝廷明令禁止不许贩卖奴隶,你们魔教退避岭南已经十年之久,估计也够养精蓄锐了,想重回中原之意不言而喻,不过光靠从海外孤岛上贩卖一些奴隶,显然是无法做到的。所以你们背后一定还有秘密,当然这秘密你也可以不说,因为我们有手有脚有脑子,自己会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认下杀害关飞和违法贩奴的罪责,朝廷自会有判决。”
“你们不打算逼问我?”樊周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嘿,一把年纪了敢情还是个抖m。”余喜坐在石桌上,晃悠着双腿笑。
花满楼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当又在讽刺樊周。
陆小凤挑了挑眉,无所谓道:“我这人不喜欢强迫别人,更不喜欢做无用功。”樊周这等亡命之徒,岂会畏惧生死,只要他不想说,没人可以撬得开他的嘴巴。
“放着他,艾魑会来救人。”盗无在后面靠着廊柱闷声开口。
“哼,我主才不会上你们的当。”樊周抖了抖手上的铁链,“能为圣教伟业而死,樊周之幸。”
花满楼微微敛眉:“这么说,十年前汉口之战中,艾魑果然没死。”当年正邪之战,惊天动地,正道武林损失了少林玄空大师,武当清隐真人,还有无数名门子弟,才重创无形教,其实是两败俱伤的情形。结果不想朝廷早已布下十万大军在侧,渔翁得利,一边强迫正道签下不平等条约,让利于朝廷,然后又追杀魔教,直把他们逼入岭南之地。当时艾魑战死的传言甚嚣尘土,但真假难辨,现在听樊周所言,艾魑竟然还活着。
樊周武功虽高,显然脑子不够用,一再被他们套出话来,干脆直接闭口不言。
陆小凤摆摆手随他去:“就先放着吧,我们先吃早饭。”顺便可以问一下余喜从这些昆仑奴嘴里打探到了什么。从对方直接露面杀人灭口来看,这些昆仑奴显然可以带给他们一些有用的信息。
果然,樊周闻言狠狠地瞪了那四个昆仑奴一言,然后说了一句什么,昆仑奴们畏惧地缩了缩脑袋。
“放心,现在他比你们还惨,我从现在起一口茶一口饭都不给他吃,直到他饿死。”余喜走过去想拍一拍昆仑奴的脑袋,只够到了对方的胳膊,索性捏了一把那坚硬的自己两辈子也练不出来的肌肉,“而你们能吃的好好的,我还会送你们回家。”
昆仑奴虽然并不能完全听懂余喜的话,但吃饭,回家这些字眼,显然让他们十分高兴。
依然是那天的酒楼,陆小凤他们吃着热包子喝粥,香喷喷暖乎乎的让人顿时忘了一晚上没睡的疲惫。
“说起来西门和司空呢?”陆小凤一边把花满楼喜欢吃的小菜挪到他面前,一边问盗无。
“西门应该是去追唐皋了,暗风在你们回来之前来过,说是跟丢了那个主簿,师弟去帮他忙了。”盗无不用投喂猴妖,还觉得不习惯,自己随便吃了几口就停下筷子。
“你怎么不跟着?”陆小凤对他挤眼,平时看两个人黏得跟一个人一样,竟然舍得让他独自去。
盗无凉丝丝回答:“你和花满楼一起行动,西门一走,余喜的武功不好,谁负责看犯人?”
花满楼被包子噎了一下,陆小凤赶紧递过去热茶。
余喜咬着牙在一边疯狂地把一碗粥搅得乱糟糟:“我擦,这种时候让爷躺枪就不要再鄙视了啊,难道小甲不是武功不好的我救的吗?!”
然后房门打开,西门吹雪冷冰冰地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对门而坐的余喜。
“唐皋呢?”陆小凤往旁边移了一下想让他坐下,但剑神大人直接走过去坐在余喜旁边的凳子上,拖过他的手来看,看着包的严严密密的手掌心,浑身的气息冷了又冷,几乎让阳春三月重回寒冬腊月,然后某位大神抽回自己的爪子,脸红通通地埋进了粥里。
“死了。”西门吹雪言简意赅,看得出他对唐皋此人的厌恶。
陆小凤也觉得自己是白问,西门吹雪剑下,哪里有过活人。
“你可曾见他与什么人见面?”花满楼问他,樊周和唐皋都在山阳出现,难保艾魑已经离开岭南,到江南来了。
西门吹雪已经又拽过来某只爪子,玉石般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绷带,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碧绿色的小瓶子,洒药包扎,做的得心应手。余喜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短短几个时辰内已经包了三次的手心,擦,伤药用的过多,也会中毒吧?
“他死在了芳华山。”
陆小凤惊讶:“芳华山?”他和花满楼就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