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宁儿,碧珠有飞翩这个丈夫照顾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是……我不放心,铜爵,你快告诉我啊。”安宁紧紧的揪着苍翟的衣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
铜爵询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坚定的道,“王妃,铜爵没说假话,碧珠她确实是已经好了,她恢复了心智,如今已经能够继续打理云王府的产业。”
“恢复了心智?那飞翩呢?飞翩可有好好的照顾她?”安宁急促的问道,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可是,是哪里有问题呢?安宁一下子,却说不上来。
“飞翩对碧珠照顾有加,碧珠喜欢打理云王府上下的产业,飞翩也随时跟在她的身旁,飞翩的眼里,只有碧珠!”铜爵敛眉,事实确实是如此,只是……想到什么,铜爵却不敢过多的表现出什么,生怕敏锐的王妃再次察觉到异样。
“真的吗?”安宁紧皱着的眉心依旧无法舒展开来,口中喃喃着。
“你看,你是大惊小怪了,你就是太过在意碧珠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飞翩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他疼碧珠,我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苍翟搂着安宁,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安抚着安宁方才紧张的情绪。
安宁靠在他的怀中,是啊,飞翩对碧珠,情根深种,有他在碧珠身边照顾着,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而她应该做的事情……想到凤倾城,安宁的眼神之中多了些微阴冷,她不会便宜了凤倾城,那个可恶的女人,她定要让她十倍百倍的偿还碧珠所受的痛苦!
“苍翟呢?让苍翟给咱家出来!”
正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苍翟和安宁对视一眼,隐约间听见对方是宫里来了,那嚣张凌厉的气焰,似乎有来着不善的意味儿。
“主子,让属下去……”铜爵提了提手中的剑,竟直呼他家王爷的名讳,那人是不要命了么?
苍翟却是用眼神制止了铜爵的动作,想到在离开酒馆之时,二皇子所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果然还是来了啊!
安宁迅速收好方才的心情,从苍翟的怀中出来,没有谁比她更知道,那外面的自称“咱家”的人来这客栈寻苍翟意欲为何,对上苍翟的双眸,“这二皇子,动作还是挺快的啊。”
苍翟轻声一笑,确实是挺快的,大步走出房间,在二楼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客栈大堂中的阵仗,那阴柔的太监身后,足足站了好几百的带刀侍卫,看来,有人铁了心要将自己带进皇宫受审了么?
苍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从他们这里仰望上去,竟觉得那苍翟一有俾睨天下的气势,心中都不由得怔了一下,那领头的太监率先回过神来,“你就是苍翟?”
苍翟嘴角一扬,“正是,公公带这么多人到这里来,这阵仗看来有些不怀好意啊!”
锐利的视线一一扫过那些侍卫,那些侍卫竟有些无法迎视他的目光,心中首先就打了一个突。
“哼,你将我北燕六皇子打成重伤,咱家是奉命来捉拿你进宫的。”那领头的太监微眯着眼,想到自己身后所代表着的人,气势又强硬了起来,此人气势不凡又如何?这毕竟是在北燕,他纵然是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过他们的人,况且,他这次打伤的是六皇子殿下,看皇太后的态度,这个苍翟这一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捉拿?”苍翟轻笑出声,丝毫没有掩饰他的讽刺,斜睨了那领头的太监一眼,“恐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那领头的太监脸色一沉,这个苍翟竟然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心中浮出一丝怒气,“来人啊!将他给咱家拿下!”
那些人立即拔出了佩刀,朝着楼上冲去,只是,刚冲到半路,还没有上得了楼梯,便只见得,一只茶杯从苍翟身旁的那个小侍卫手中飞了出来,而那茶杯越过他们,随即便听得啊的一声,一双膝盖砰地跪地。
众人看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嘴角微抽,竟是公公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安宁眉毛一挑,这才对嘛,这个太监,不就是仗着他身后的人,耀武扬威么?她最是看不惯别人对苍翟无礼了,既然这样,她可不介意亲自让他给苍翟跪下!
“你……该死的,快,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他们都给咱家拿下。”那太监恼羞成怒,方才那杯子打在他的膝盖上,现在还痛得发麻。
侍卫们收回视线,不过看到苍翟浑身散发着的骇人气势,竟有些心惊胆战,他们这里虽然有好几百人,但在面对高手的情况下,也是讨不到什么好的。
正在他们愣神的片刻,安宁徐徐道,“你们说,我方才丢出的不是杯子,而是飞刀,会怎样?我说你们定走不上这楼梯,要不,你们试试如何?”
说话之间,安宁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飞刀,那飞刀虽小,却是看得见的锋利,那把飞刀在那小侍卫的手中把玩着,看那利落熟练的程度,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她的身手。
不过,那愤怒的太监却是只想着心中的怒气,“还不快动手,无法向主子交差,定唯你们是……”
一个“问”字还没说出口,便看到那一把飞刀不知何时已经从那小侍卫的手中离开,嗖的一声,利落了穿破空气,而目标,正是太监的头顶,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这一次,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飞刀刺向公公的头顶,割开了他头顶的帽子,而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