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将事情的经过缓缓道来。
这桩事,的确与温逸兰有关,也的确是跟她的婚事有关,是温睦敛为温逸兰订下一桩婚事。
但这婚事订得实在太糊涂。
温睦敛是翰林院翰林学士,官位不算高,每日里除了编纂书籍,陪皇上作作诗,偶尔起草一些发布全国的诏令外,几乎没什么事情,既没有油水,也没有前途。温睦敛总觉得郁郁不得志,正巧前几天遇到一位姓李的中年人,自称是靖州左布政使司参政,名叫李树杰,这次秘密奉布政使司之命入京公干。两人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就熟悉起来,整日一起喝酒取乐。
前些天,两人喝酒时随意提起,那李树杰说他只有一个儿子,将来所有的家私和前程都是要给这个儿子的,正想寻门好亲事。正巧温睦敛说他有好几个女儿,两边越说越投契,便想结个儿女亲家。接着酒酣,李树杰说他绝不娶庶女,要娶就娶嫡女,光耀门楣,结果温睦敛借着酒意,糊里糊涂地就这样拍板定案,将温逸兰许给了李树杰的儿子,还留些了温府的玉佩做信物,连女儿的生辰八字也给了。
结果昨天,那个李树杰找上门来,拿着更贴和玉佩,要说商议婚事。
温夫人一听怒不可遏,且不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