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年纪,又如此得宠,有人这样说我,我早就气疯了,你那般辱骂他,他都不动声色,这个人,你还是不要轻易招惹吧。”
“怕什么?”韩建新道:“我姐姐是皇上的亲娘,我是皇上的亲舅舅,没有我们,皇上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登了基,肃君彦再厉害,不过是皇上的小倌儿而已,我怕他?”
素衣男子咳嗽了两声。
“对不起,容衣,本王……又胡说了。”韩建新揽了揽素衣男子的肩膀。
“没什么。”傅容衣道:“王爷说得也没错,男人在宫里不过是个玩意儿,可就算你要惹他,也等他失宠再说吧。”
“你在宫里待的时间长,可帮本王和太后想想,如何让他失宠才好。”
“你别急,我会帮王爷和太后的。”傅容衣说着,又咳嗽起来。”
“前两日不是好了么?怎么又咳了?”韩建新语含关切。
“这两日变天了,不过我吃了药,很快就会好的。”傅容衣又道:“我听王爷刚才说,让他穿裙子伺候?”
“这个啊“韩建新笑道:“都是太后派在皇上身边的人说的,说是皇上变着法儿的操弄这肃君彦呢,你说一个大男人……”他看看傅容衣,咽下了没说出的话。
“他姿容的确过人,我年轻时也比不了他,就算把他给了先帝,先帝也少不得操弄他,更何况刘琛,他正是年少fēng_liú,肃君彦的日子也不好熬啊。”
”他……他没你好看。”
傅容衣一笑:“我老了,也活不多久了,我活着,就是为了报答王爷的恩情。”
“别胡说,都说你活不久,你不是也在本王身边活了这么多年。”
“只是我老了,也废了,伺候不得王爷了。”
“如果你说那个,本王不需要你伺候,你在本王身边就好。”
“是,容衣有生之年,定会尽心陪伴王爷。”
“你快去歇着吧。”
“是。”傅容衣转身要走,停下脚步道:“皇上要是喜欢男人,干嘛不多选几个入宫,太后要是不介意,王爷可以帮皇上挑些身家清白,长得出众的男孩子,这件事,容衣倒是可以帮王爷的。”
“你的意思是……?”
“王爷懂我的意思。”傅容衣笑道:“得宠不难,失宠也没那么难。”
“嗯,我去和太后说说。”
良辰吉日,林贤入了洞房,身边如花的少女带着含苞待放的香气,因为他和父母说,童娇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又有皇上首肯,肃君彦保媒,林重远夫妻也就顺水推舟认了这门亲事,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但好在是做妾,不管怎么说儿子成亲,父母也是欢喜,整个林府喜气洋洋的,在婚事的气派上半点也没委屈了童娇。
夜深人静,烛火微明:“贤哥哥“童娇道:“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没有。”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
“谁说的,我挺高兴的。”
“可我看不出来。”
“你要怎么才看得出来,不就是非得这样吗?”林贤说完,吹了灯,嬉笑着将童娇拉向身下。
林贤成亲,肃君彦莫名的高兴,他坐在自己的卧房,破天荒的喝起了酒来,一杯又一杯。
刘琛从叶枫那里出来径自来了玉贞宫,他推开肃君彦的卧房,见他眼波迷醉,秀色倾城,一把抱过他,深深拥吻起来,肃君彦本就醉着,被他吻了,情不自禁的去解刘琛的衣带,媚笑道:“皇上,臣妾等你来,都等不及了呢。”
“sāo_huò,你可是在勾引朕么?”
“是啊“肃君彦吻着刘琛的唇,“臣妾喜欢勾引皇上,皇上来吧,干死臣妾。”
“准。”刘琛横着抱起肃君彦,将他扔到了床上,吟叫声持续到了四更方才停歇。
肃君彦醒来,看到刘琛在他身边睡得更甜,知道刘琛又未上朝,刚要推他,就听门外太后厉声喊道:“皇上。”
刘琛翻了个身,不紧不慢道:“太后稍等,儿子这就来。”
肃君彦给刘琛穿好衣服,自己也收拾停当了,跟着刘琛走出卧房,来到花厅。
“肃妃。”韩太后气道:“跪下。”
“是。”肃君彦跪在了地上,身子微微发抖。
“后宫有后宫的规矩,皇上这次不能再包庇肃妃了吧。”
“太后,饶他这回吧。”刘琛也没办法。
“皇上总不上朝,可知道朝臣如何议论。”
“儿子不会了,昨天……睡得晚了些。”
“来人“韩太后发了令,“将肃妃囚禁贤德殿十日,按男宫规,日鞭二十,严禄行刑。”
“太后”。
“皇上”韩太后喊道:“他犯下的罪,已经可以赐死了。”
“好了”刘琛气道:“可以,按男宫规,日鞭十五,沈征行刑。”说完,刘琛看了看肃君彦,暗自叹口气,转身离开。
贤德殿不是冷宫,只是惩罚宫中男侍的地方,除了刑具,殿里什么都没有。
肃君彦脱了裤子,伏跪在地上,等沈征抽完了那十五下,他也不能提上裤子,衣服沾了血,若粘上了,会致命,沈征每天打之前,打之后,都会拿了药给他擦,他话很少,也很少看他的眼睛。
“谢谢你啊,沈大人。”
“不用谢,这都是皇上的意思。”沈征低着头。
“谢谢你不往死了打我。”
“臣不敢。”
肃君彦摆好了姿势:“最后一天了,打吧,打完了,你也好去复命。”
沈征看着肃君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