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知道他只是在为自己当年杀死妻子的事找借口,但许君无法责备他,于私,他确实是罔顾人伦,于公确是有功于这天下。
崔判官停笔:“我案子断得多了,从来都是杀伐决断,只是有些事原本没有对错。”
许君也唏嘘不已,孟婆端着酒杯:“想那么多作甚,快来尝尝我新酿的酒,保叫你们不醉不归。”
这件事情中,最高兴地就属孟婆了,听说林锦年在酆都城门吐出的金子足有一人高。
从酆都回来后,小座敷发现他麻麻这几天都不太对劲,似乎有点……活泼的过头了。
比如,平时懒得动弹,一到周末就睡觉的人今天竟然主动要求要带她去爬山。
小座敷眼神从收拾行李的许君身上移到眼前的书上。
“当一个人的行为模式短期内出现较大变化,就应该警惕,这很有可能是抑郁的千兆!”
“小座敷,你在干嘛,粉裙子跟蓝裙子你要穿哪个?”
小座敷把那本名为《心理学浅析》的书放在屁股底下。看来麻麻的真的有问题呢,他郁闷地想。
“快走。”
“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