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战战兢兢坐在沙发上的还有钱系的其他几名成员,常务副市长何钧平出来宽慰道:“老钱,你消消气,小天不一定有事的,这个事情还是需要兴会继续调查。兴会,你接着说。”
杨兴会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主子,说冷面无情,薄情寡义都是轻的,有时候还毫无理智可言,他小心的组织了一下话语,继续说道:“苟济信手下的几名女混混我们都已经控制住了,审问之后得到的供词都大同小异。
三月三十号晚,苟济信一伙在葵源县十里滩准备走私一船柴油,当时有二十多人在十里滩进行吸.毒滥.交活动,根据那些女混混的描述,他们当时喝酒吸.毒都弄的神志不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些男的都不见了,沙滩上的车辆也都无影无踪,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任何一个人,她们七名女人在沙滩上从上午等到下午还不见有人回来,只好步行返回葵源县,事后在也没有见过,联系过苟济信等人。
我们已经派刑j支队的人前往十里滩调查取证,可是根据刑事技术科的现场勘察,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从上个月三十号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海滩地区风浪大,期间还下过几次雨,现场已经被破坏殆尽。
我们调看了葵源县几个交通要道的监控录像,有发现苟济信团伙成员前往十里滩的录像,但是没有发现他们离开的录像。
我们现在正在逐个逐个排查苟济信团伙成员的下落,暂时还没有消息。”
杨兴会一口气说完,觉着口有些干,却压根不敢去拿身前的杯子,这个案子实在太古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办公室里一时沉默下来,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钱建国躺在椅子上喘粗气,过了一生才发现自己恩主脸红,一帮子人才大呼小叫的喊来医生,又叫来救护车将钱建国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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