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证实司徒奉剑其为永远长不大的男子。
her【一】
这次,任天堂不是个婴儿,却是个孤儿。孤儿院的生活绝然说不上好,也差不到哪去。
日子还是这么过,任天堂练功之余,会一丝不苟地完成分派给孤儿的小任务。院长虽不喜欢任天堂,却很满意他的劳作结果,给的食物比其他的孩子也就多些。
任天堂新的同房,是一个性格乖张的孩子,总用阴森森的眼神盯视他人,就任天堂所知,此毛孩子是个总是被欺负的主。在任天堂眼中,新室友是个怪癖的孩子,在孩子眼中,.整天盘坐在床上摆姿势的任天堂更怪异。两个人算是奇怪到一起去了,才会被编入一个房间,是整个孤儿院最差的房间。
虽说同房,任天堂倒没有此毛孩子交流过,任天堂时间多半花在又一次重新练功,以…压制旧病,不给于任何复发机会。作为司徒奉剑的梦醒时,左手掌多出的一道红痕,倒也没对清醒的任天堂造成多大影响,反倒是此刻梦中,红痕带给任天堂上一个梦遗下的痛苦,同时携带的便是先知的能力。
两人相敬如冰地处了四个月,任天堂才知先知能力还在,却受制约,不能知天下事,怪异地只可预知一些新室友的动静。只要任天堂的室友汤姆即将去做不好的小动静,任天堂必然第一时间知道。
“哈哈,汤姆,你是准备操纵刀具攻击卡瑟吗?”
名为汤姆的小孩转过身,第n次阴森森地盯着那个总是在他动手前就知道一切动向的科威尔,沉默地折返,“你怎么知道的?”
“做梦的时候看见的。”预知不就是做白日梦吗,哈哈!
“……”汤姆额间青筋浮动。
练功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在任天堂确认三年内伤口不会影响他时,闲不下来的小子便不再一有时间就孜孜不倦,相反开始偷溜出孤儿院游览二十世纪初的英国。在没有足够的财力之前,任天堂也只小范围的游览,每天必定回孤儿院蹭饭吃。现在的英国并不比二十一世纪,经济大萧条,穷人家的孩子没饭吃,背包客要生存太难。
逛完预定地区的任天堂翻进孤儿院,发现汤姆正冷凝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口中发出嘶嘶声,神色认真地跟一条花纹不少的蛇交流。
“哇,好厉害,汤姆你居然能跟蛇说话,好神奇。”
专心交流的汤姆被吓一跳,目睹蹲在墙壁上颤抖着,跳下来后恢复正常的奇怪室友,危险的眯起那双过分漂亮的大眼,“我还能让它咬死你。”
“你快说吧快说。”
“……什么?”
“我好跟着学,哈哈……”任天堂抓抓脸,果然是好方法。
“……”小汤姆嘴角几不可见的小抽一下,扭头,带着小蛇离开这个白痴。
接下来的日子,汤姆终于知道,被人‘关注’比被人殴打更…恐怖。无论吃饭、干活、睡觉还是…洗澡,一张笑得过分白痴的脸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并死缠烂打地要求学习…蛇语。命令小蛇去咬他吧,那货轻而易举地将蛇抓在手中把玩;让群蛇围剿吧,那货轻松地跳到墙根上,比猴子还顺溜;爆发还不能完全掌控的力量攻击他,那货却操纵同样地力量挡下攻击……汤姆很忧郁,嘴角都能抽成中风症状了。
“隔壁有位置。”
“哎呀,分半坐感情会更好,快吃吧,我分你一点,哈哈。”
“……”压根不能将人挤下凳子的汤姆,只能愤怒地瞪了眼白痴,狠狠地吃掉对方放进他碟子的食物。
“把东西还给我。”
“那个,汤姆你身板小,会被扫帚压成矮子的,还是我来清洁吧,哈哈。”
“……”你才身板小!汤姆阴沉着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发誓,日后不比那货高,他就不叫汤姆?里德尔!
“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哈哈,汤姆你太冰,我太热,一起睡正好互补。”
“……”汤姆挣脱不开,憋闷地被某个不要脸货色抱着睡。
“给我滚出去!!”
“哈哈,一起洗省水又省时间,要我帮你吗?”
“……不用!”汤姆咬牙切齿地别过脸,自己洗自己,无视某个脸皮比孤儿院铁门还厚的货色。
如此半年,神也顶遭不住,更何况,我们倒霉的汤姆小哥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最终他答应教没脸没皮的货色蛇语。汤姆小哥暗暗决定,有机会一定灭掉这货不解释。一个教,一个钻研,时间过得快,任天堂学习能力强,对上蛇语,也得花费好几年才完全掌握,蛇语是门相当难学的语言学。
学习之余,任天堂亦不忘钻研那份烂熟于心的软件简谱,隔段时间,任天堂会从手掌的红痕中抽出跟着红痕走的软剑练习。有年寒冬,因学习忘记时间的任天堂发过病一次,彻夜外出。那次汤姆难得问起任天堂,任天堂倒是很老实地告诉汤姆,他旧病复发,热得难受一晚上滚雪地去了,对此,汤姆眸色微动,没有评价。
几年时间,少不得那些个找汤姆麻烦的小鬼,幸而在任天堂的武力震慑下,一个个不再敢乱来,反倒让院长惦记上‘屡教不改、恶意滋事’的任天堂。
1938年,两封来自霍格华兹的入学通知书分别到了汤姆和任天堂手中,凝望天边那只飞得摇摇摆摆的猫头鹰,任天堂想,猫头鹰其实也有恐高症吧(= =)!观察那封信良久,抓抓脸,任天堂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哈利?波特与魔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