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人如此醒目当然不会只有掌柜的瞧见他们,厅堂里正在喝酒的大汉当即就笑道:“这哪家新立的门派,名字倒取得有趣。”
说着又瞧了瞧,只见那走在前方的五人衣饰明显要华贵一些,又笑了笑,“琴棋书画,这武器很是风雅啊,只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看他们面目年岁,那背琴的表情最为沉稳肃穆,该是掌门吧。”
他这一说,邻桌人也注意到了,不禁疑惑道:“可我怎么瞧着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名少年?”
他这一说众人才仔细去看,原来那队伍走在最前的是一戴着帷帽的年轻人,竹枝编成的帽沿下垂落着几层叠错白纱,让人看不清其面目年岁,只是从轻快步伐来看应是不足二十的少年。
所有人中只他袖口染了一片泼墨翠竹,腰间悬一纯银佩剑,看来当是身份不凡。
此时他倒是不知自己已成目光焦点,正偏着头和身旁一执画端详的少年闲聊,只是对方似乎并不十分想要理他,皱着眉头像是有些抱怨。
那执画少年长得一表人才,见他步伐稳健,眉宇清明,分明是有些修为的少年侠士。观赏的那画识货的一看,亦是妙笔丹青,以笔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