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达低声道:“什么意思?”
“唔我也说不上来,那时候就觉得这东西有点邪门,估计那时候琴堂已经在了吧…”钟启想想道。
陈宇达表情变了变,有点不高兴的看了一眼陶修,可是看陶修的样子,只能作罢。
陶修一直抓着琴堂的手臂,手上的力道大了点,把琴堂的手臂都给掐出了淤青,可是琴堂依旧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他就这么歪着头躺在沙发上,陶修看着他紧闭的眼睛,心中的懊悔快要把自己杀死了,为什么不能早点注意到这一点呢?陶修想到琴堂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脸上因为极大的痛苦而扭曲,陶修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在了一起…
“琴堂?琴堂?”陶修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到底要不要醒啊?平时也没见你睡成这样啊…你要是再不醒我今晚就根本没法睡觉了啊,明天还要上班,累死我得了…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我就不该让你天天跟着我到处跑的!”陶修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个理由,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