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站在大门口拿着一个玻璃杯喝水的沈豫,见他来了便勾了勾手指头。海冬和他站到一处,看见侧屋屋檐下垂下的勾子,勾着两根木条钉起来的木架,下面是用纱布兜住的豆渣。
“里面有刚煮好的豆浆,”沈豫将杯子递给海冬,进了厨房没一会儿端出来一碗豆浆,“刚加的糖,还没化。”
海冬空出手来要接,碰了一下碗壁后手往上一抬,捏住了沈豫的耳垂,“烫。”他皱了皱鼻子,收回手将滑下去的眼镜往上托了托。
海冬跨过明沟在廊上的竹板床上坐下,竹床有些年头了,不过依旧很坚固。“我小时候很喜欢躺在这上面睡午觉。”
海冬端起碗,拿起勺子搅了搅,眼镜片被热气熏出一层白雾,“看不见,”海冬把碗放下,取下眼镜,等着白雾散去。
“栀子花什么时候会开?”
“六月吧。”
“茉莉呢?”
“六七月吧,和栀子花应该差不多月份。”
没营养的对话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