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转向我,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秦生哥早啊。”
我还挺着急回去喝奶茶的,于是也匆匆笑了下,问了声早,就越过他们向大厦里面走去。
我感觉那两个人似乎一直在我身后看着我的背影,但是我已经懒得回头看了。
我离婚了这件事经过晏诚广播站一般的传诵,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司。就连出差了快两周的季行都改签了机票,提前飞回来,就为了看我笑话。
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奶盖,被他用力一拍,薄薄一层芝士几乎洒出去一半。
我斜睨了他一眼,见他眉飞色舞,满脸红光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有碍观瞻,于是又扭回头去接着喝奶茶。
这孙子,当年知道我结婚的时候也没这么兴奋过,现在知道我被人踹了,倒是比自己结婚还激动。
季行的大手拍上我的后背:“你看你瘦得这死样!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为了个已经不属于你的人变成这副德行,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默默听着,并没有反驳他我现在已经比没离婚的时候重了三斤。
他又说:“这回听我的,别人把你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