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冶看了一眼浦禾,没什么表情,浦禾似乎已经释怀了。
“你他妈的真卑鄙,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利用。”
“谢谢夸奖!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利用手里的一切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任何人都不例外。”浦冶冷笑着:“你可以走了,钥匙在浦禾那里。”
末了,浦冶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转过身问着:“姓鱼的,我留一条命,是因为你这条命对我来说没用,可是对贝尔来说,你就是一根刺,我不杀你,有人会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鱼瞻没说话,浦冶走出去,浦禾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鱼瞻摸了摸浦禾的头,心里觉得十分的好笑,他用头抵着浦禾的头笑着:“浦禾,我不用担心你哥追杀我了,怎么样?跟我回家吧。”
浦禾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鱼瞻的东西还埋在浦禾的体内,他一动,浦禾就觉得不舒服,鱼瞻只能就着这个状态慢慢的把浦禾抱上了床。
浦禾的床又大又舒服,随便怎么滚都没事,这一夜,还只是开始。
事毕,床上都是血与白色的痕迹,浦禾被折腾得够呛,一生之中所有的痛苦与欢乐这一晚上全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