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失笑道;“此事我当然知道,不过那也不能证明许攸本来复姓夏侯,是曹的族弟。”我道;“这事其实曹也有参与,不过他隐藏的很深,没人知道罢了。”田丰点了点头道;“此事也是尽人皆知,不过这和许攸的身份也没有多大关系。”我心里着急,故意提高声音质问;“田大人,你是不是和许攸有勾结,怎么老是帮他说话。”田丰正色道;“这话从何说起,全冀州的人都知道丰与许攸素来针锋相对,关系恶劣。”我心想这就好这就好。
接着道;“曹当时只是洛阳北部都尉官职小的可怜,废立皇帝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和他扯不上一点关系,田大人您说对不对。”田丰道:“对是对,可还是和许攸的身份无关。”我接着道;“那么为何许攸要找曹商议呢?”田丰算是听出点门道来了;“公子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密报。”我又一次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第一眼见到许攸的时候就觉的此人和曹的大将夏侯渊长的极其相似,不过当时并未在意,后来——后来还是二叔袁术临终之时对我说,他年轻的时候和曹起玩耍,曾经亲口听曹,他父亲曹嵩有一个族弟,从小过继给了洛阳徐家,后来生了个儿子取名叫许攸。”我说完擦了一把冷汗,心想这谎话漏洞百出,根本就经不起半点推敲,以田丰的智商,用脚趾头都能把它全盘推翻,看来骗不过去。
天下的事就是那么奇怪,聪明人长长会犯一些低级的错误,田丰居然信了,原因是;“既然是左将军袁术的临终遗言应该就不会假,而且经二公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许攸的眉眼和曹贼有几分相似,难怪此人专门教唆子弟在冀州城横行不法,原来却是个奸细。”田丰主要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卑鄙,竟然无中生有,把一件根本没有影子的事情,硬生生的编出来,还把死去很久的二叔拉出来作证,在他心目中从小饱读诗书的袁熙应该不至于如此卑劣。只怕在他的心目中整个大汉朝就没有这么卑鄙的人。
我平素里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谦恭有礼仁孝忠义的样子,他自然不会想这么多。田丰道;“这些都是一面之词,主公未必肯信。”我冷笑道;“田大人,大战在即,你让我到那里去找证据。古语有云‘三人成虎’,只要我们一口yao定许攸就是曹的族弟,他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田丰是什么人,能做这种诬陷的勾当。田丰脑袋摇晃的差点从脖子上掉下来;“此事万万不可,还是另外想办法。”我拉着他的手,悲戚道;“大人若不当机立断,冀州城就姓曹了。”田丰眼中一暗,叹了口气道;“好,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不过田丰只能做个旁证,这举报的事情还要公子自己来。”这老滑头,果然j明,不过作伪证罪名一样很大的。
田丰道;“事不宜迟,请公子随我去面见主公陈述一切早作准备。”
崔琰
崔琰来到宛城的时候,张绣正盘膝坐在榻上和贾诩下棋,手下报袁大将军使者求见,张绣大喜,赤着脚跳下床,就要出去迎接,却被贾诩一把拉住;“主公何往?”。
张绣对贾诩一向言听计从礼敬有加,因为贾诩曾和他父亲张济一起侍奉董卓,所以一直以来都以子侄之礼对待贾诩。贾诩是个到了那里那里就会天下大乱的角色,在三国里专拣反面人物辅佐,似乎只有投到不择手段的人手下当差,才能发挥出他的特长。
三国顶级军师之一,应该可以和诸葛亮郭嘉司马懿齐名,最喜欢出歹毒主意,颇有一点头顶生疮,脚下流脓意思,张绣有时对他真是又敬又怕。贾诩这个人聪明,明就明在他洞悉人性,总能看透对方的心思,见缝插针,还往往一针见血,所出妙计无一落空。
从三国演义的角度上看,这个人不能说话,一说话准保天下大乱有人倒霉,比如李傕郭汜被王允逼得要逃跑的时候,贾诩站出来了,对李傕郭汜说,不能跑,你们放弃军队这么一跑,那随便一个亭长就能干掉二位,与其这样窝囊的死掉还不如杀进长安和王允拼了。结果,一下子天下大乱,让整个长安沦为千里焦土,还连累的献帝和大臣们都要了饭。假如没有这件事,也就没有以后曹洛阳迎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傕郭汜在长安大搞恐怖主义欺凌皇帝滥杀大臣,又是贾诩说了一句话,弄得李先生和郭先生大打出手,结果失去了护身符,最后才被段煨,伍习所杀。曹强bao张绣的后母,张绣火了,又是贾诩一句话,三国第三高手典韦挂了,曹的儿子也身首异处,自己也差点死于非命。他所左右的历史还不止这些,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次,就是在袁、曹之间的选择
张绣道;“袁绍的使者不能慢待,我要出门迎接。”贾诩心想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想替你老子抽你一顿。摆手道:“我与主公同往。”
张绣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原来要一块去,那就去吧,两个人迎出门口,迎面就看到一位玉树临风的中年帅哥,那人就是崔琰。张绣和贾诩心里都在想,绝不能让我老婆看到这人,不然非跟他跑了不行。就冲这一点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