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被推进浴圌室小小的玻璃房,像螃蟹被丢进蒸笼里,他也不用世安来剥,自己把衣服麻利脱了。
世安把白杨赤条条拥在怀里,用艾叶给他洗手。白杨在热水里举起两个人的手,把他们的掌纹对在一起。
“金世安,你和我的生命线可以连成一条喔。”
“你就是我的命。”世安吻他。
花洒的热水淋下来,他们在热水里忘我地长吻,分不清流进口里的是热水还是彼此的爱’液。世安低头去舔他的rǔ_jiān,舔他的脐下,手在他腻滑的皮肤上寸寸游走,带着沐浴露浓稠地探进他后面。
白杨只是被他抚摸和亲吻,已经软声叫起来。世安爱听他这样绵绵的làng_jiào,他越叫他越是觉得他全身都甜,恨不得早些进去,又舍不得早些进去,只在他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口又一口红的紫的吸’吮的痕迹。
他的吻避开脖子和锁骨,怕明天活动被人拍到。白杨按着他的头,非要他吻他这些地方:“可以用粉底遮掉的,我要你吻我。”
世安笑一笑,在颈下和锁骨上各留了一个粉色的、啄食的斑。别人看见了会是怎样想?大约也就明白,他是他的所有物,已经被他占有得彻底,他全身都是他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