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车前灯闪着一丝光亮,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
奥托心神不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恐怖的第六感,难道那个电台男还会再来袭击他们吗?不不不!他打从内心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都已经撞死了一个人了,他哪来这么大的胆量来挑战法律的权威?
奥托左想右想,坐立不安,就连那断手的痛楚都被他忽略了。奥利开着车,注意到奥托的不对劲,他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担心地问道:“哥,是手还在痛吗?我现在在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诊所。”
奥利不说还好,一提起骨折的手,那堪比十级阵痛的疼痛瞬间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奥托的od!我的手不会是要废了吧?”奥托揪着心问道,被那个暴力男折断后,医生就说了,起码要好好修养三个月,结果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再三收到重创,他是真的怕骨头断裂了,就恢复不回来了。
害怕,痛苦,怨恨,绝望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奥托整个人都沉浸在低气压之中,原本还算的上清亮的眼睛被覆上了一层怨毒,看上去阴沉极了。
当天晚上,奥利连夜赶路,终于找到了一家诊所,治疗奥托的手臂。医生说了,因为他的不自爱,骨头碎的更严重了,这一年起码都得打着石膏,之后千万要好好养护胳膊,不然,以后胳膊的灵活度会差很多的。
奥托心有戚戚然,摸着被打了厚厚一成石膏的胳膊,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天后,顾凉笙开着车,来到了目的地,住上旅店的他,终于能够彻彻底底地睡上一觉了。②⑤⑧鈡雯?
一觉醒来,他全身都软绵绵的,抱着被子不肯撒手,哇啊啊啊!睡的好舒服啊!
在床上赖了许久,顾凉笙终于被咕咕叫的肚子给唤醒,不得已起身准备去把自己填饱。
他选择靠海的旅店,拉开窗户就能看到海边的景致。此时已经临近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海边沙滩上依旧人来人往,捡贝壳,游着泳,嬉笑玩耍,不亦乐乎。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清凉的海水洗去了人们一身的疲惫与炙热,海风吹的人舒爽极了。
只不过,顾凉笙眯了眯,不远处一起吃饭的那两个男人不会是之前遇到的两兄弟吧?他们周围还有两个女生,四人说说笑笑,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打着石膏,看上去格外的醒目。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顾凉笙撇撇嘴,拉回了窗帘,将自己摔回到了床上,o(︶︿︶)o唉,这么好的风景居然被两颗老鼠屎给破坏了,伐开心!
就在顾凉笙哀怨连连的时候,手机响了,他顺手接了起来,“?”
“凉,是我,克鲁斯!”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到德克萨斯州了吗?”
“是你啊,克鲁斯!”顾凉笙翻了个身,呈大字躺在床上,语气兴奋道:“我今天上午到的,白天在旅馆补眠,正准备去吃晚饭。你呢?最近怎么样?”
“我今天刚好到这边有事,不如我们一起吧!”
“好啊,好啊!你在这附近吗?刚好我还欠你一顿饭。”顾凉笙将自己这边的旅馆地址报给了他,克鲁斯回复说,半个小时后到。
那还真的是挺近的!顾凉笙挂了电话,刚好半个小时用来洗澡换衣服再合适不过了!
半个小时后,顾凉笙穿戴整齐,刚将随身物品整理好,就有人来敲门了,他一喜,克鲁斯还真是准时啊!
一开门,那笑的月牙弯弯的小脸立马冷了下来,看着面前因为震惊而瞪大眼的奥利,不耐地问道:“有何贵干?”
“我——我——”奥利紧张地舌头都打结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悲催,在这里都遇上了他!
“没事,我就关门了!赔偿什么的,别想我还给你!这是你该负的责任!”除了钱,顾凉笙是真的想不出奥利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不不不,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我只是——只是——”奥利看着顾凉笙艳丽非凡的脸庞吞吞吐吐,他扭了扭头,看向楼道拐弯处的三人,神情纠结极了。
顾凉笙站在门外,并未察觉到奥利的异常,甚是不耐地准备关门,他们两兄弟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一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真是叫人看不上眼。
有些人行事轻狂,却能叫人觉得与众不同,因为他有这资本,有这担当,能够让他成为这样的人,一举一动都不叫大家嫌恶。但是有些人却恰恰相反,让人恨不得见了,就狠狠揍上一顿。
奥托就是后者。
长得好看的人调戏别人,那叫**,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的人在那约炮,那就是耍流氓,更何况,这流氓还心术不正,这样的人,能让谁喜欢上?
奥利支支吾吾了几分钟,顾凉笙也实在没耐心看他在那对着自己,面色如同便秘一般难堪,妈蛋智障!堵着他的门是来恶心他的吗?
眼看着顾凉笙就要关门了,奥利急忙用脚卡着门,身子往前冲,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愿意跟我约炮吗?”
顾凉笙呵呵,看来是真的智障了!他抄起门口放着的空水壶就朝奥利砸了下去,特么的给你脸了是不是?是不是?刚说你胆小怕事,妈蛋,下一秒就给他耍流氓,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唉哟,唉哟,别打,别打!”奥利抱头鼠窜,不禁尖叫道:“这只是个游戏而已!我只是跟朋友在开玩笑!”
顾凉笙冷冷一笑,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