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逐没说什么,搭着季别的肩,对周临江道:“我也不知道他喝果酒都会醉。”
太高看他了。
周临江笑了笑,说:“我都没见过季别喝酒来着,每次让他喝酒都说怕家长生气,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敢了。”
段逐低头看了看季别,才说:“可能因为今天家长在吧。”
周临江听见这句,呆了一下,脑子还没转过来,季别睁开眼睛了。
季别按着段逐的腿起来,瞥了周临江一眼,问段逐:“你们在聊什么?”
“说你的酒量。”段逐说。
季别“哦”了一声,转头对段逐说“想回家了”,说完靠着段逐的肩膀,闭上眼睛。
段逐侧头对周临江说:“那我先带他回家了。”
看见周临江没反应过来的表情,段逐又解释:“我本来就是来接他,顺便坐坐。”
段逐半背半扛地把季别弄下了楼,放在车子后座上,问季别:“怎么喝果酒都醉?”
季别微微睁开眼,勾着段逐的脖子,对他说:“少爷,先进来,把门关上。”
等段逐关了门,他抬起头咬着段逐的嘴唇,用舌头舔他。季别嘴里全是荔枝的味道,带着很淡的酒精味,甜得把车厢都给蒸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