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剑以后……”肖必行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他赶紧抬起手把眼角的泪拭去,不想让祁飞瞧见,“他以后走路,会不方便?”
“只是说有这个可能,”祁飞柔声回答着,生怕说错了什么话又刺激到了肖必行的情绪,“他身体那么好,说不定努力一下,就能完全恢复。”
“那他现在……就躺在床上?!”肖必行抬起头,那嘴里的东西还没有下咽。他似乎刻意要让嘴里含些东西,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破绽。
“他已经急着在做康复训练了,”祁飞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跟他说,昨天他失了血,现在站起来还为时过早,他偏不听。”
“那我去跟他说……”听到这话,肖必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他愣愣地咬了一口三明治,一边赶紧把眼泪擦干,“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好好休息。”
“是啊……我也跟他说了,可他不听!兴许……你说还有些用……”祁飞微微侧过头去,似乎是又想起了厉剑早上强撑着想要站起来的样子,“他还是放不下你,也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这口气?”肖必行的心里猛然一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