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养我们的孩子,还有谁来?”霍德希汶咄咄逼人的追问提问者:“你来吗?”
“额……”那人讪讪的退缩了,瞬间隐没在人群中,霍德希汶又盯着榭莉女爵问:“您来吗?”
榭莉女爵暗骂自己作死,忙说:“我当然不能,陛下,爵爷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我为这次不够严谨的指控道歉,我并不知道爵爷的身体情况……这么看来他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说着,掩面啼哭起来。
霍德希汶没理她,最后盯住会长问:“或是会长你来吗?”
会长赶忙将双手挥的跟雨刷似的:“我自始至终都没这么想过!爵爷太不容易了,他就不该来到这里,快来人将爵爷从指控席请下来。”
欧少尉先别人一步走过去,将指控席上的侧栏打开,顺势凑在森爵耳边悄悄问:“爵爷,你被我之前说的话打动了吗?”
森爵说:“有点。”
欧少尉说:“您可千万别感动,据我后来分析,你可能懒的成分居多一点,不想做手术,懒得剖小孩,懒得提前受罪。”
森爵:“……”
欧少尉一阵轻笑:“总算可以报复一下你说我不像女人的事了,我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森爵默念:我看出来了。
还未下台,霍德希汶突然站起来,对着身后一干记者以及直播镜头说:“感谢大家今日出席,不过,爵爷即使各种理由,毕竟有错在先……”
会长在一边听得快哭了出来,皇帝陛下你到底要干嘛,难道你的意思不是让爵爷无罪么?我已经迫于你的淫|威宣布结论了,你还要说什么?
“作为丈夫,我同样失职,我会亲自带爵爷在拘禁室走一圈,以示惩戒。如有再犯,我和爵爷同罪同罚,请大众监督。”霍德希汶说完,潇洒的扬起披风,越过旁听席走上前将站在原地的森爵接了过来。
荒腔走板的庭审结束了,皇帝和森爵还不能回去,因为他们得接受另一个更为史无前例的神经质惩戒——去拘禁室逛一圈,庭审划上了休止符,直播也在同时落幕。皇帝拒绝了记者们想要继续报道的请求,庄严地、慎重地、带着歉意和爵爷两人去接受惩罚了。
拘禁室在局子底下,能容纳三百人。每间房间采用胶囊舱设计,铁门之内的囚室全是软包的,为了防止罪人自杀,当然还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每个房间里配备了厕所,里面有自动报警装置,一旦关押人员生命体征出现异常会立即报警。
霍德希汶边走边装模作样对森爵耳提面命:“爵爷以后你再犯错,我们两口子就要蹲这里了。”
警察局长陪着笑脸说:“哪能啊,不会出现这种事的。”
森爵一路无语,霍德希汶挥退众人,现在只有包括局长在内的他们三人。拘禁室空空荡荡冷风直吹,说话还有回声,拘禁室正中有个行刑的铁质大桌,能并排躺下两个人。
霍德希汶在桌前来回走了一圈,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森爵靠着软包往狭窄的窗外看去,透过一条约两指宽的细缝能看见外面,时不时能看见人的鞋底。这里太压抑了,森爵突然感谢起霍德希汶来。
正想着,他的手腕突然被捉住,森爵茫然的转过头,只见霍德希汶拖着他往桌边走,局长已经不见了。
森爵忙问:“你干嘛,局长呢?”
霍德希汶脚步不停,口气凶狠的说:“我让他走了,你给我找了这么多事!难道不该受点惩罚?”
森爵一脸狼狈,被他拖得差点摔倒,用尽全力也不能甩开,他问,“你在说什么,庭审不是已经结束了!”
霍德希汶将他拖到目地,一把将森爵摁住,握着他的腰让他跪趴在铁桌前,从桌底摸出一根铁鞭,卷起衣袖疾言令色说:“这行刑台下只有一根铁鞭,爵爷,得委屈一下你了。”
森爵心中警铃大作,他直觉不可能,霍德希汶除非疯了才会打他。就算真的有错,也不能动用私刑。森爵被摁压的贴在桌沿,他转过头正要制止,霍德希汶便将鞭子扔在地上,捧起他的脸颊,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我很后怕。”
森爵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想要推开他:“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抽风,你先放开我。”
“抽风?你就是这样看待一路风雪兼程为你卖命的夫君吗?”霍德希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摸摸,心跳突破一百次了。刚才那个男人突然发声,我真怕赔了夫人又折了孩子。”
森爵感受着霍德希汶强稳有力的心跳在掌心下准确的搏动,确实,心跳很快,他感受到了霍德希汶掩藏在平静下的紧张。他又是感动又是无措,顿时矛盾重重的说:“不会有下一次了,真的,谢谢你。”
“不用这么礼貌的表达谢意。”霍德希汶看着他。
就在这时,拘禁室深处传来“碰碰”的撞击声,两人同时偏过头,往内部的铁门看去。
“里面关了人?”森爵疑惑的偏着头。
“看样子是的。”霍德希汶环顾四周,本以为这里谁也没有,囚室一眼望去都是空空的。
“唔唔唔唔唔!”闷叫声从深处传来,很是痛苦愤怒,森爵止不住好奇往里面走。霍德希汶将他拉到身边,“小心点。”
森爵依然盯着甬道,“只是看看。”
霍德希汶沉默两秒:“就是一个囚犯罢了,既然你想看,我们去就是了,只是你要走在我身后。”森爵没等他说完就迈开步子,一股奇异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