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琛望着他,眼眶也不由红了,道:“大哥,我也舍不得的。”
“那便放下剑!”
“大哥只要我放下剑,便不曾想过答应我一句话么?”
南宫玮牙咬得咯咯作响,切齿地道:“我不答应,我若答应,你是更无后顾,连我一丝也不会牵挂了!”
南宫琛喃喃道:“我总要死了,你才明白么?”他剑一振,白光闪动,锋刃毫不犹豫便斜抹咽喉──那南宫玮撕心裂肺一声发喊,猎豹般纵身扑去,目眦欲裂。
最先抵达南宫琛耳旁的却是一声嘶哑的命令:“住手!”
那声音还带着怪异的腔调和浓重的鼻音,但只此一声,已够令南宫琛动作一滞,南宫玮扑近前去,一把扣住他压着脖颈皮肉的那侧剑锋,硬生生掰了开去。
南宫琛自戕未成,反是大哥指掌血流奔涌,滴了他半边领子衣襟。他骇得手一软放开剑柄,惊道:“父亲!”又道:“大哥……”却不知又该说什么了。
南宫玮反手将夺得之剑呛啷掷地,另一手将二弟牢牢锁在臂弯中,来不及与二弟理论,同样转头望向父亲,面色复杂。
刚才那声“住手”,正是南宫北翊出声喊出,看来他终是又恢复正常了。
南宫家这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