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玮那么说话,其实也没有要他把自己和这些器具相比较的意思。然而听他口中吐气如兰,这般热烈地赞颂着自己那物,就是本来没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便绵密细致地亲吻着他的颈侧胸膛,问道:“真的?”
南宫琛拼命点头,哭着求他进来,用他那“又大又热又硬”的jī_bā狠狠捅自己的pì_yǎn。
南宫琛情到深处,便总是这样口无遮拦,那也是南宫玮教会他的,他学会之后,无师自通地便知道用什么样的字眼最能刺激到双方的情欲,那用词越是粗俗yín_dàng,大哥便越是兴奋,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宫玮本来就已是一桶被预热了的火药,再给他点燃这条淫词秽语的引信,口中虽还强自说着“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长坚硬的物什,不都能顶到你最里面?”那手却是自行伸下去扯开衣衫裤子,露出通红粗胀的一根巨屌,仍是坏心眼地往南宫琛箍着玉器的会yīn_bù顶了两下,才又将手从他臀部底下穿过,捞起他的两条腿,也不取出那条玉鱼,而是就着被那玉鱼肏得微微张开的穴眼,以那伞一般怒张的guī_tóu奋力一顶,顶得南宫琛脖颈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惊呼一声,只听后穴里“噗嗤”连响,他却是连guī_tóu带茎身一鼓作气尽捣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着“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