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决定日后再去烦恼这些不足轻重的小问题。“跟我回纽约。”他揪着黑发人的西装领,将全身重量都压到了对方的身上与扶在他左腰的那只胳膊上,用命令的口吻说。
腓特烈眯了眯眼,目光从金发男人的绿眸,移动到距离自己咫尺、开开合合的薄唇之上。“在你与黛博拉彻底分手、并且允诺我再也不会和她见面之前,不要试图与我就此谈条件。”他说,故意将气息呵在格里芬的脸上,“现在,老板,我给你两个选择:a,我送你去美军基地,你安分地回去纽约;b,别做莱昂了,”他语含期待,“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别再回到那座铁笼子里。”
“我不做附属。”格里芬不留情面地拒绝,“现在的你,”他抬了抬下巴,傲视眼前人,“无论哪个身份,都没那资格要求我放弃姓氏,依附于你。况且,腓特烈王子,tenth,”他慢声说,“你我都格外清楚,只有当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最令人安心。”
腓特烈装模作样地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