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小时候我不在身边……”仰头饮下“可惜啊~”
打击我吧,报复我吧,没听见还不行吗?
目光像粘在楼下舞台上般,一动不动,身后两人大概也觉得无趣便不再开口。
老鸨三步一扭五步一晃,好不容易爬上台子“各位爷们~感谢大家来捧我家寒竹的场~按照规矩,谁能让寒竹选上,谁便能与我家……”
“别屁话了!死婆娘还不开始?”楼下已经等不耐烦了~
“好好好~马上就来~”尴尬的甩着手绢下台。
一身水色,低垂双目,似是无奈,似是任命,目光游离于人群,唇角苦涩,悲切切……
老鸨突然走上前,说了什么,偷偷向这一指。
慌忙的抬头,惊愕的神情,一动不动的,呆呆的立在那儿……
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轩淼斌才是真正坚强之人。就算绝望时都认定目标,不曾为自己的错误忏悔,不曾为自己的软弱哭泣。
像我却不似我这般无能,只是什么让你这般震惊?让你哭泣?
台下一片哑然,惊愕于心中高傲冷漠的寒竹哭泣,惊愕于他的美吗?
这时的他,给我脆弱,渴望被保护的人……
放下手中不停转动的酒杯,站起身,拍向身前的栏杆,腾空而起,半空中借力抓住装饰用的红缎,稳稳落于台上。
抬手抹去泪珠“这不适合你……”
没有激动的扑入我怀中,也没拒绝只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生怕下个瞬间便就此消失……
“啪!”响亮的巴掌“混蛋!为什么这么久才来!这么久……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说着说着突然捂住嘴,跑下台。
心神不妙,不顾台下的叫嚷,追着他跑到后院,一把拽住“到底怎么回事?”轩淼斌应该没事,那有事的……
不,不会,毕竟离别前我送给他们一人一条手链,凡尘不可能有人能破开他!
苏羽然他们也已经追上来,却给我们保持空间。
“秦淮他……”一声叹息一声无奈。
“不可能!临走前我送给你们的手链就算灵仙都不可能破开!”那孩子不可能有事,绝对不可能!
抬起另只手,手腕上有我送的链子,缓缓打开手心……
那条绿色的,不是轩淼斌的蓝而是属于秦淮的绿……
“为什么?不想和我走,也不必……”头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却是他那张天真的笑脸调皮的笑声。
“烬孤狐认为自己当提出随你走时,谁能拒绝?”甩开手腕“秦淮半个月前对跑道我这把链子摘下哭着对我说,他等不了了,毫无希望的等待快要逼疯他了!他可是有亲人的人,不像我无依无靠可以一直等你,但他不能!”
“现在谁当朝?”放开手。
“不是他们的事,二皇子和六皇子这件事上很支持秦淮,只是那些所谓的世外高人不肯放过秦淮……你也知道他父亲一心想修道。”似乎担心我做出什么事,急忙撇清关系。
“世外高人?谁敢在天山门或剑宗面前声称世外高人?”在临走前我记得自己已经表明身份,难道还有不知死活之人?
轩淼斌明白事关重大“他声称自己是塞外散人。”
转头,我对这修真界的事一向知道得比较少,所以……
苏羽然看了我眼,那目光,赤裸裸的怨恨。
“那道人的道号可知?”上前双手抱拳。
汝修墨还是那副调调,爱理不理的……
轩淼斌不解的看了我眼,随后便低头思考“叫什么……荒什么……”
“荒野散人”左侧旁,一个熟人替他讲了下去“烬公子有礼了。”抱拳。
“二皇子,六皇子有礼了。”我记得皇城离这很远的……
“听闻烬公子出现在接星城,我等特意赶来。”二皇子彬彬有礼的客套了整。
倒是六皇子还是这么慵懒的靠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这行四人“烬公子,上次一别叫本皇子好生想念啊~”
除了我的脸只是有点抽搐外,在场的没有个好脸色……
突然想到上次无意间发现的奸情~再瞧瞧此刻二皇子的脸色……“哪里~不过六皇子没睡醒吗?是昨夜太操劳了?何等家国大事居然把我们的六皇子给……”惋惜的撇撇嘴~
“你!”满脸涨得通红。
他这反映到真把我吓倒了……“不,不会吧?”我一直以为六皇子为人狡诈,绝不可能自己吃亏,如今……这不是吧?
腰间的小肉偷偷被轩淼斌一百八十度旋转,二皇子带着一种可以称之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遥望天空。
何谓小人得志?且看眼前……
“咳咳~为了小人让两位皇子路途遥远得赶来实在愧疚。”尴尬的岔开话题。
“对于秦淮之事,我与六弟实在无能,特感惭愧所以烬公子有何需要尽情说。”二皇子有些惭愧。
“是否还知道那个散人在何处?”目光清冷,如果他们真想阻拦会拦不下?
“这……”为难得看了眼自己的六弟。很为难很尴尬。
气刚消“看我什么,在皇宫,那老头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快点收拾了他,一起滚!”
毫不客气的话让汝修墨有些动怒,抬手便想教训。
叹了口气,抓住手腕“六皇子,注意你的言词,那散人和我们这些名门正派不同,别混淆了。”
似是知道过了,点点头“劳烦各位动手清理了。”
“半个月前,那如今秦淮呢?”眯起眼“他有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