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家共聚天伦,他怎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意,小兴心领了。改日有机会,一定上门拜访。”
“哟,这孩子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好不奇怪。”红豆的娘打趣他。
告别了他们,沁伶又开始为下一份工作头痛,天色已然昏暗,他一路找着今晚露宿的地方。走进一条暗巷,突然,颈后一痛,便人事不省。
再次打开眼睛,沁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锦褥纱幔的大床上,身上被换上了一袭浅蓝的缎子睡袍,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馨香,脸上淡墨恐怕也被擦去。四周是他不熟悉的环境,他心中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房门“哗啦”一声打开,他不可致信地瞪着从门外进来的人,口唇哆嗦发白,手脚逐渐冰冷,“怎……怎么会是你?”沁伶惊恐万分,冲到窗边也管不了这里是第几层楼了,只想往下跳。
那人身影一晃,已来到他身后,一手扯着他的长发,把他甩回床上,奸笑着趋近:“小贱人,你还想逃?”
沁伶的心几乎不会跳了,他向床角缩去,用双手护住自己:“王……王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文第三十二章
年近三十的燕澜太子扈罔,长了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好相貌,可惜心术不正,脸上总带着一抹狠绝神色,叫人看了不寒而栗,常年沈迷于荒淫无度的寻欢作乐,更让他皮肤过早暗哑松驰,毫无年轻人的爽朗朝气。在沁伶眼中,那一张经常出现在恶梦中的脸,无疑比地狱催命的恶鬼更加恐怖。
扈罔慢慢踱到床边,伸手要捉沁伶:“天下之大,本太子哪里去不得?倒是你这小贱人,不给我好好地呆在如诺皇宫,色诱那混账皇帝,跑来宁静河城干什么?”
沁伶眼看着他的黑影朝自己铺天盖地地袭来,心里顿生出一股灭顶之灾的恐惧,他已慌不择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手脚并用一骨碌爬下床,夺门而逃。
扈罔怎会让吃到嘴边的肥肉跑掉,眸光一暗,毫不留情地向沁伶背后挥出一掌。那单薄的小身子,被他强劲的掌风,击推得往门前的八仙桌上狠狠撞去。沁伶的胸部撞上了桌子边缘,脆弱的rǔ_jiān首当其冲,痛不欲生,沁伶闷哼一声,捂住痛处,慢慢滑倒在地上,痛晕了过去。
急色的扈罔走近,看地上的人儿冷汗淋漓,面无血色,眉目紧皱,似忍受着巨大痛楚。他泛出志得意满的淫笑:“哼,看你这小贱人还敢逃不?”他抱起已然昏迷的香软身子,放到床上。“大哥想你的身子可想得紧了,今晚就让大哥好生疼爱一番吧。”
套在沁伶身上那件松垮垮的淡蓝丝衣,此时一边已滑下臂膀,露出他一方雪白的酥肩,丝衣的下摆也大大敞了开来,两条白嫩大腿一览无遗,私处被衣服险险遮盖,若隐若现。胸前的两颗诱人rǔ_jiān,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在睡衣上顶起两个小帐蓬……
横陈在床上的身子,散发着诱人凌虐的淫靡气息,招惹得扈罔色欲焚身。
“啧啧,胸部可是很重要的地方,必须好好呵护……”他双手隔衣罩上了沁伶的两只rǔ_fáng,掌心压住左右两点娇柔的凸起,粗暴地挤压,感受着小小的浑圆在自己手下颤抖,乳汁凝聚,逐渐鼓胀成饱满的小丘。
“嗯……嗯啊……啊……”昏迷中的沁伶发出痛苦的呻吟,身子开始不适地扭动。前襟被翻开,扈罔双眼贼亮地盯着那两颗由自己一手催大的,艳丽无匹的rǔ_tóu。风月老手的他也禁不住赞道:“小贱人,你这身子真是当之无愧的极品啊!”
沁伶自七岁pò_chù以来,身子被人玩弄过不下千百次,换了其它人,两颗rǔ_tóu早已不堪摧残,变得暗红干硬,可他胸前的两处艳红,仍然娇润欲滴,宛若从没被玷污的处子般可爱圣洁。扈罔一个俯身,把其中一颗乳香四溢的红肉叼在嘴里,同时用手指把玩着另一颗,嘴巴发出含糊的夸赞:“嗯嗯,这肉儿真嫩啊……”
扈罔并没有吸吮乳汁,他要留着这些香甜的汁液,为后面的游戏做准备。作为开发者,他当然知道怎样玩弄,底下的这具身子才最激荡。就像他人kǒu_jiāo时候的动作,他的嘴唇,衔着那颗比常人大两倍的rǔ_tóu,一上一下地舔弄,掐着另一颗rǔ_tóu的手,用食指上长而尖硬的指甲,寻着rǔ_jiān上的小孔,狠命地往里面又插又挖。
沁伶的意识尚未恢复,也恍惚感觉到身上的人并非自己爱慕之人,气息和动作全然不对。他想抵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现实与恶梦都一样残酷,他只得无助地低喊:“不……不要……啊……别碰我……别……嗯……”
扈罔玩弄得不亦乐乎,他哼哼狞笑:“你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这副天生yín_dàng的身子却非常享受。你的大rǔ_tóu不知多喜欢被这样对待呢,看吧,它们都挺立得像两根红蜡烛了……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尤物,如诺那混账皇帝居然舍得丢弃……”扈罔的唇舌不甘只停留在rǔ_tóu上,他开始吮吻沁伶的身体,从颈项一直到胸腹,每寸肌肤,无一遗漏。
仿佛听到他奚落的话语,沁伶紧闭的眼睑,悄悄滑落了晶莹的泪水。昏迷的他,无能为力地任由自己最痛恨的人,把自己的身子tiǎn_shǔn了个遍,留下满身大大小小嫣红的痕迹。
扈罔拉开沁伶的双腿,观赏那粉红色的纤弱菊口。
“哟,小贱人,居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