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发上的香气,被晚风吹送,遥辰深深呼吸,只觉沁人心肺。他失神了片刻,把身体半靠在御案上,才叹口气,说:“凡儿,我所担心的还不止是宁静河的阻隔。大旱之后,如诺元气大伤,虽然这二十年来的休养生息,让国力有所提升,但仍与燕澜相距甚大。你选择这时候出兵,实非明举。”
云凡“哼”一声冷笑:“必赢的游戏又怎会好玩?”红尘若梦,不过是一盘棋局,要玩得尽兴,当然要胜从险中求。
“凡儿……”遥辰还想规劝,不料身子一软,竟站不起来,就这样顺势倒在了弟弟怀中。他大惊抬头,只见云凡脸上一抹得意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
“怎么了,三哥?你就这么急着要向我投怀送抱?”
那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