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卫瑟的额际流下,他木然不动地挨着打,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赫尔曼喘着气,眼神里有一种彻骨的悲痛:“詹妮弗是我最小的妹妹,家里人保护得太好,让她天真善良得像个天使,总是想着要拯救别人。她跟你私奔了以后,我父母都快要疯了……要不是我当时还在战场上,一定会追上你们,打折你的腿把她带回来!这两年你们东躲西藏,唯一一次给我父母递的消息,竟然是她的病危通知!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他将枪口顶住卫瑟的太阳穴,眼白充血,牙根紧咬。
“我也想。”卫瑟说,目光落在墙面的合影上。相框里一男一女互相搂着肩膀,共同提着条被钓上来的河鱼,对着镜头笑得灿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