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笑道:“你想去就去,要是不想去,就让疏影再去太傅那给你告几天假,反正你高兴就好。”
李璜诧异的看着安禾,他正为这几天没去上书房而惴惴不安呢。母亲出事后,他心里就像崩塌了,伤心绝望,彷徨无措,再被母亲怎么教的要稳重庄严,他总归只是个孩子。听说让他去皇后那,更加的恐惧茫然。后来最终被带到了永安宫,他知道淑母妃一直是随和亲切的,心里倒是安定不少。只是一下子少了母亲在一边监督管制,乍然自由让他无所适从,再加上失去母亲的伤心,他才放任了自己几天的。这要是以前母亲,是不敢想的事。
见李璜疑惑的瞧着自己,安禾接着道:“想读书时就读书,不想读书还有其他许多事可干。弹琴画画,射箭骑马,蹴鞠打马球,或者品茶听曲都行。我小时候学画总学不好,我母亲就安慰我,让我先做些其他的事,等什么时候想画了再画,只要不全把它扔了,日积月累的,总会有进益的。学无止境,自己高兴才是最重要的,心情好,做事情才事半功倍。以后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反正千万不要为难自己就是了。”
李璜怔怔的听安禾说话,和母亲平时说的大相径庭,一时反应不过来,难道可以这样?